也不敢再回公寓,只好在自己以前常去开房的酒店订了一个星期的房,先凑合住着。这期间他把过去交往过的每一个女人的底细都努力回想了一遍,实在想不到她们之中哪一位会对自己有如此大的执念。从来都是自己被甩,他真没有主动甩过别人——甚至不曾对她们说过一句重话。既然如此,那些女人又怎会继续对他怨念不已?那么这个送花的变态应该是个认识他但是没有与他交往过的女人。如果撇开偶尔来往的同是富二代的酒肉朋友们,陶林的交际圈其实十分窄,认识的女性更是少之又少,他甚至把电台的前台小妹和副台长大妈都思量了一番,真是找不到任何疑点。
阔别已久的焦虑感再次袭来。不仅是那个神秘人,家庭的不睦也让陶林心头阴影难消。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父亲被母亲捉奸的事,可是这么多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听说父亲的情人怀孕。人的本性都是自私的,那晚他虽然挺身阻止母亲的暴行,可是说真的,他一点也不想有个比自己小上两轮的弟弟。去拦母亲纯粹是出于他怕惹麻烦的本性,当听到陶醉说“大概流产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