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气势汹汹的打开门走了进去,穿过昏暗的走廊就看见闪着彩灯的舞池,还有悠扬的乐曲从里面飘出来。看来就是这里没错了。
只是……
他们怎么都穿成这样?
看着或站着或坐着打扮怪异的客人,霍克斯和克门文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劲的时候,就像转身离开,但后路已经被堵住了。
原来这“淡蓝天空”舞厅是一家男同志酒吧,位置很隐蔽的,如果不是本地人根本找不到这里。那戴纳是怎么知道的?这是他在于本地同学闲聊时,无意间得知的。
“他们就是活该。”戴纳喝着啤酒,把自己的馊主意告诉了海森堡和瑞迪。
“你就不怕他们报复吗?”瑞迪有点担心。
“怕什么!在学校里就是有再大的本事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戴纳一点都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即使那两条走狗的靠山是伯克曼。
其实真正的舞会地点就在靠近学校旁边的一个普通餐馆的二楼上,这里早就被他们包了下来,只是在时间还没确定下来之前没有告诉太多的人而已。
同学们从学校礼堂借来了各种乐器,他们大部分都会一两门拿手的特长,比如钢琴,小提琴或者是萨克斯,这些外人看来其非常难搞定的乐器他们手里很是小菜一碟。
戴纳和人家一比,简直就是半个文盲,唯一能拿出手就是钢琴演奏,并且弹得还不是很好的那种,不过你做个伴奏什么的还是绰绰有余。
酒过三巡,大家都放下了平日里的矜持和端庄,把领带绑在头上或者是扮成女人玩各种各样的游戏,气氛非常的哈皮。戴纳是这群人里面相貌非常出众,气质不凡,在学校里做人非常低调,这次机会难得,自然就成了他们整蛊的对象,起哄着非要来一首歌曲,并且还是自弹自唱的那种。
“来一个!来一个!”就连海森堡和瑞迪都参与其中。
本来就有点晕的脑子被这么一喊就更晕了,戴纳揉揉太阳穴,摆手说道,“我五音里面有四音都忘在娘胎里了,有什么好听的。”
“没关系,随便来首就行。”一个男孩拿着酒瓶摇摇摆摆的走到他身边,指着舞池里那群玩疯的同学,“看他们只能胡乱跳着,一点乐感也没有,你就当给他们伴乐了怎么样?”
好吧,盛情难却,戴纳坐在钢琴边,试了试音,然后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弹跳起来,优美动人的乐曲让现场的同伴都情不自禁的安静下来,侧耳倾听着这陌生的歌曲。
“t y ly y y
t ys
wis
tr
w
tken
y ly
when
the
and o knove
of
d sk
w……”
低沉酥软的嗓音在不大的房间里回荡。对于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来说,这首1971年的英文老歌肯定没什么吸引力,但对于二十世纪初的西方人来说,还是比较新鲜的。
一缕白色的光晕将戴纳和黑色的钢琴笼罩在内,金发少年低垂着睫毛,将美丽的眸色掩盖,精致的眉眼和秀气的鼻梁被蒙上一层朦胧的暖色,是他完美的侧脸看起来美轮美奂。
“w……”浅色的唇瓣在吐出最后一句歌词之后,轻轻合上,嘴角抿出一抹四年的弧度,颊边浅浅的酒窝不知荡醉了多少人的心。
同伴们在舒缓深情的曲调中翩翩起舞,虽然都是大老爷们,但两人凑一组抱在一起慢慢摇摆还是可以接受的。
没有女孩,条件限制什么的,凑合一下得了。
谁都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他沉默的站在角落里,看着台上弹琴的男孩,轻轻叹了口气。
钢琴声戛然而止,不是因为歌唱完了,而是戴纳看到了他。
揉揉有些模糊的眼睛,仔细看了看,嗯,人还在那里,看来不是在做梦。他如同孩童般的举动惹得男人扯了扯严肃的脸皮,露出一个微笑的弧度。
戴纳还没有醉到当众喊出他名字的地步,知道要找个机会出去和他见面,所以就趁着同学们还在舞池里荡漾的时候,顺着墙边溜出了房间。
只是没有开口说话就被人拉进了一个灯光找不到的暗角,男人熟悉的味道顿时在鼻尖弥漫开来,他抱住男人健壮的腰身,呢喃,“克劳斯……你怎么会来?”
克劳斯搂住爱猫亲了亲,觉得自己的蠢猫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到见到你,立刻,马上。”
心里的爱意就像发芽的种子,一发不可收。戴纳踮起脚主动地吻上他薄唇,将自己塞进裤子里的衬衫下摆抽出来,让男人的手更方便的伸进去。
克劳斯想他都快想疯了,见情人这么热情,自己也就不再矜持了,顺着他的下巴吻到脖颈,双手也在他的胸前揉弄着。
这只是用来缓解体内高涨欲,火的前奏,当然不能彻底解决两人积攒多日的想念。
“唔~坐一早的火车?“好不容易将嘴唇分离,戴纳被突如其来的欲,望刺激得浑身哆嗦,可能是好久都没在一起的原因吧。只是这种比较普通的肢体接触,他都有点受不了了。
“是的,明天早上我们就回去,汉斯很想你。”克劳斯将他抱得更紧,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连根针都插不进去,捏住他尖尖的下巴,“告诉我,你刚才唱的那首歌叫什么,真是太好听了。”
戴纳吻住他的嘴角,模糊道,“w。”
克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