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算了,不然他这张脸要往哪儿放!
深夜,他把戴纳单独喊了出来,就在校舍旁边的大树下,想问出个究竟。“威廉森,你最好说实话,白天为什么要那么做?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克伯曼的手杖时刻不离左右,顶端那颗闪闪发亮的金属珠子正敲在戴纳的肩膀上,而且力度好像还不小。
“教官,关于那件事我可以解释的,其实那并不是我的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霍克斯和克门文两个人,我也是受害者!”戴纳的表情非常诚恳,他说的也是实话,“我只是为了不想惹麻烦,所以才会把那个女人藏在演讲桌下面的,说知道这么凑巧,您就在那时候去了呢……好吧,这的确也有我的责任,但是!那个女人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可以发誓。”
“这么说来,这都是他们的过错?”克伯曼站在他身边,手杖抵住他的额头。
“是的,长官。”
“但你也有责任。”
戴纳转头看他,“您确定这样想?”
克伯曼用手杖将他的脑袋顶回去,“当然、”
“呃,好吧先生,其实……这……”
“听着,威廉森,如果不想受到惩罚,你还是有机会的。”克伯曼笑得奸诈。
“什么机会?”戴纳狐疑的斜视他。
克伯曼却不再说话,只是这样笑着看他,让此时神经嫉妒敏感的蠢猫汗毛直竖。突然一个不好的念头闯进脑子里,莫非他想那样?
“不不不!先生!我对您没感觉的,您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原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却只是微微一笑,神色暧昧道,“你想错了,宝贝,我要的已经不再是你了,而是……”说着,挑挑眉,“你明白的,好好考虑一下,是要接受惩罚还是用他作为交换,你自己看着办。”
然后,优雅的坐在台阶上,“我就在这里等着你的答复,当然你只有三分钟的考虑时间。开始吧。”
这可真是一个艰难而又无赖的选择,戴纳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为什么你不去处罚你的助手们?难道你想护短?”
“是又怎么样?”克伯曼拿出白色手帕擦擦皮鞋上的灰尘,“现在我只想听到你的肯定答复,别让我失望,亲爱的。”
戴纳试图做最后挣扎,“我和施陶芬贝格少校并不是很熟,所以说这个答复对我来说有点难度……”
“得了吧,如果只是普通朋友,他会干这么远的路来接你?对你的态度都是小心翼翼呵护备至,你可以骗得过海森堡那个蠢货,可骗不了我。”克伯曼一针见血的戳破他的谎言,“虽然我不知道你对他有没有意思,但我可以确定他绝对对你动了心思,或许你是知道的?”
“长官,请注意你的言辞。”戴纳脸色冷了下来,“这种事可不能随便拿来说笑的,搞不好会给我们甚至还有你,都带来不小的麻烦。”
伯克曼也收起轻松的表情,换上一贯的嘲讽,“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需要回到我‘可以’或者‘不可以’就行了。”
戴纳扭过头去,“你别痴心妄想了。”
别说他和克劳斯是情人,即使是没什么关系的陌生人,也不能做出这种败坏道德的决定。男人的身体和心现在只能属于他,别人休想染指。只要稍微想一想克劳斯和克伯曼在床上翻滚的场景,他就想把这个无耻到家的贱货撕成碎片。
原本还想要克劳斯手下留情,饶了他一条命,看来还是自己太天真了。克伯曼绝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主儿,如果到了必要时刻,他肯定会毫不留情的除掉自己。
所以说,在这个混乱动荡的年代,没有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那真是险象环生,说不定哪天就会被身边的人干掉。
是时候和克劳斯商量处理掉这个麻烦了。
被拒绝的教官先生心情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他在脑子快速想着整治戴纳的办法,对了,还有那两个总是给谭惹麻烦你的助手。
克劳斯对这件事暂时不知道,他现在正和霍普纳将军讨论这一月来战场上发生的事。这些局势看起来好像对德国非常有利。
九月四号,日本政府声明不参与欧洲战争。五号,美国声明在战争中保持中立。在八号到二十八号这二十天里,波兰人进行了华沙保卫战。
“苏联红军在上个月十七号,越过苏波国界,进驻西乌克兰和白俄罗斯。”霍普纳将军看着前线发来的电报,表情凝重,“他们很快就会有所动作,或许就在下个月了。”
艾里希·霍普纳将军在去年的时候出任图林根军区司令,今年任第十六坦克军军长,克劳斯现在就在他麾下工作。他是德军装甲兵中一位出色的将领,刚刚从波兰返回柏林。
“现在战争才刚刚开始,什么都不能过早下结论,我们能做的只有拼搏和等待。”克劳斯对这件事持观望态度,“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将军。”
片刻,他从霍普纳将军的办公室出来,坐在沙发上等待的哈夫登少尉连忙站起身,接过他的手提包,快步走出指挥部。
“你有没有想过去军队中历练?”克劳斯走在前面,“这对你有好处。”
哈夫登很吃惊,“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随便问问而已,不用放在心上,”克劳斯笑着拍拍他肩膀,然后两人钻进车里,汽车便向庄园方向驶去。
☆、78
虽然克劳斯说的轻松,但哈夫登还是感到了不安,难道他是想借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