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破坏了这原本很美好的事。
美好?这是谁说的?起码戴纳没有这样的感觉,反而觉得这种事简直是糟透了,看着男人两眼放绿光的朝自己靠近,他就想夺门而逃,但事实也告诉他,由于各种因素的限制,逃跑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克劳斯将人扔到床上,然后严肃的将自己拨杆境内,站在床边,对看着自己发呆的蠢猫说,“脱,”
言简意赅,果然大家风范。戴纳按照他的指示,慢吞吞地解开自己的上衣,刚才一番乱战之后,腰带根本没有再用上,裤子松垮垮的挂在胯骨上,人家少校先生说了,反正都是再脱一次的,这样方便。
两条细白的长腿暴露在灯光下,配上精瘦的腰线,可以说是美呆了。戴纳有些难堪,虽然做过无数次,但也不要用这种火辣辣的眼神看他好不好,这让他有一种将要被吃掉的错觉。
两人一坐一立。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都细细打量着对方的身体,和令自己莫名其妙身陷情网的人。
克劳斯胯间那粗大的小弟又有了抬头的意思,戴纳不是傻子,见他不肯上床来而是执意站在床边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不怎么情愿地凑上前将他那东西含在嘴里,轻合双唇慢慢吸允。
克劳斯挺着腰,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按住他的头,将那金色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另一只手在他脊背上抚摸,低头就能看到那浓密的睫毛和秀挺的鼻梁。
戴纳吞吐的很卖力,他已经完全不排斥这样行为,但唯一让他有些不满意的是克劳斯从来没为他做过,这是不是有点不公平了?
柱头的顶端流出味道不怎么好的精,液,口腔里都是那种轻微的腥檀味,这让他有些反胃。伸出手扶住露在外面的柱体,配合嘴巴的规律套弄着,一只手揉捏着下面软软的蛋蛋,就像是在捏好玩的海绵。
精神抖擞的小弟可经不起他这样撩拨,颤抖着就想释放出来。克劳斯深吸一口气,硬硬的憋住即将灭顶的快感,从他嘴里抽了出来。一缕银丝连在柱体和戴纳的嘴唇之间,淫靡至极。
戴纳站起身,勾住他的脖子,然后两人一起倒向柔软的床垫……
伯克曼被折腾地死去活来,当然这里是形容他很爽的意思。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做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被摆弄成各种样子,接受着身后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撞击。
想开口求饶,但声音已经沙哑的发不出声音了,只能硬撑着精神哼哼地迎合着男人出乎意料的勇猛。
旅店的窗帘是深红色的,把清晨的阳光挡在了这一层布料外面,让屋子里沉睡的人得以安眠。克劳斯看着戴纳眼下的乌青,有些愧疚地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下床穿衣服。
绝对不能吵醒他,否则接下来的事就要露陷了。
在他穿戴完毕,开门出去的时候,戴纳还在沉沉的睡着,看样子一时半会是不会醒来的。克劳斯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克伯曼已经还没有醒来。
敲了敲二楼尽头房间的房门,很快,门从里面被打开,高个子上士看起来有些疲惫的站在后面,还等他开口,上士先低声说道,“长官,他还没有醒来。”
克劳斯拍拍他的肩膀,抱歉的说道,“很好,你快去找个房间休息一下,把精神养好。”
上士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房间充斥着一股异样的味道,克劳斯不禁皱紧了眉,走到窗前,将深色窗帘“唰”地一下拉开,刺眼的阳光顿时照进屋子里,让床上疲累不堪的男人皱了皱眉毛。
克劳斯不打算将他喊醒,便坐在沙发上等他自然醒来,但男人的睡眠很成功地被明亮光线打扰到了,睫毛扑棱了两下,眼皮终于缓缓地睁开了。
迷茫的眼神左右看了看,在听到某个低笑的声音之后猛然清醒,挣扎着四肢想要起身。被咬得红肿破皮的唇瓣中轻轻喊出一个名字,“克劳斯……”
“你醒了,先生?那我们是不是该谈一谈其他的事情了。”克劳斯的声音谈不上温柔,甚至甚至有些冷淡,“我觉得现在应该是你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81
伯克曼身上的束缚都已经被解除掉,他现在可以没有任何障碍的自由活动,但酸软的身体和无力的四肢都在表明,要想起身,那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克劳斯没有坐在床边,而是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的抽着烟,眉毛高高挑起,面上一点也不没有奋战了一夜的神色,“如果想和我在一起,就必须调回柏林,这没得商量。”
“是要在你身边工作吗?”伯克曼犹豫不决,说实话,他很热爱学校的工作,这样对他进行各种猎奇提供了很大的方便,还有就是……他对这份工作产生了感情,轻易丢掉真的很心疼。但男人的态度看起来又很坚决,真是左右为难啊。
“不一定,不过我会尽量安排的。”克劳斯弹弹烟灰,“我知道你需要时间考虑,好吧,那就等你三天时间,如果到时候你没有给我明确地答复,那以后就不要再找威廉森的麻烦;如果你答应了,那就提交调职申请,我会热烈欢迎的,因为你的确是个人才。”
最后一句的确是他的心里话,伯克曼虽然人品差了点,但论起才智和能力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说完这些,克劳斯又讲了些客套话,比如“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有时间我再联系你”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