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已经痛得皱紧眉头,咬着嘴唇忍耐。
啧!搞得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在受刑。
“你的表情能不能不这么纠结,看你这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真得很郁闷耶。”戴纳停下来,在他使劲腰上掐了一下,看他将面目表情放松下来之后,又对着腰侧被自己掐红的一块暗暗心疼,哎呀,好像手劲太大了点啊。
不甘心放弃不好容易争取来的机会,蠢猫继续推进,等到整根没入之后才发现,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卧槽,比十大酷刑还酷刑呢。这要是每次都这样,还不得累死老子啊。
囧……从这只蠢猫的心声就能看出,他这辈子就不是个做攻君的料,太没毅力和耐心了。活该被压一辈子!
克劳斯的下唇都被咬得有些发白,现在才感到这种撕裂般的疼痛,发懵的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太他吗疼了……
急色的蠢猫摸着人家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腰部开始摆动,深进浅出地进行活塞运动,火热柔软的内壁颤巍巍地裹着自己的小弟,给予了无限的快感,这一刻他感觉,捅男人菊花好像比和女孩做更爽。怪不得男人每到晚上就像发情的野兽,拉着自己一直做到后半夜才肯鸣金收兵。
即使是这样一种羞人的姿态,即使脸上布满情欲的红,色。但依然掩盖不住克劳斯身上那种强硬的气势,刚毅的面部线条和分布均匀却不突出的肌肉,健壮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这些都让足以让戴纳色迷心窍,情不自禁地吻他,亲他,摸他,干他……
这一夜对宿愿已偿的蠢猫来说是非常美好的,但对于菊花不保的豹子先生来说这绝对这是个噩梦。
两人做到什么时候谁也不清楚,只有玛莉亚在半夜给姐妹花冲奶粉的时候发现他们房间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而那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第二天,戴纳神清气爽地蹦达着下楼来,看到还在打瞌睡的汉娜和雷娜,在她们的小脸上狠狠亲了一大口,把小姑娘逗得咯咯直乐。
“这么开心,难道是见到钱包了?”玛莉亚走过来,很自然的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摆弄着姐妹花,“昨天晚上我看到你房间的灯亮到很晚,有事情?”
戴纳正在捏汉娜的小爪子,闻言一愣,摸摸鼻子,神色颇有些不自然,“没什么,只是一些工作上的事要和克劳斯商量,所以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很晚。”
玛莉亚对他的话一直都是深信不疑的,这次自然也没有多想,只是看了看二楼仍然紧闭的房门,“为什么克劳斯还没起床,马上就要吃早餐了。”
戴纳面不改色的回答,“他身体不舒服,恐怕今天不能上班了,早餐等下我会端到卧室里,你不用担心。”说完,就去给统帅部的参谋办公室打去了电话,说他们体格强壮的少校先生生病了……
克劳斯无力的趴在床上,被子搭在腰间,露出脊背上红得发紫的牙印,腰部以下酸痛得厉害,两腿发软,是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只蠢猫可算是逮住机会凶狠的整了他一夜,把自己曾经用在他身上的花样都学了个遍,搞得自己这把老骨头只能“卧床休养”了。
泰勒从戴纳坐在餐桌旁就开始盯着他看,把某只蠢猫看得直发毛。玛莉亚年轻不懂得这其中奥妙,所以戴纳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而泰勒就不一样了,这可是一只修炼了十年的老狐狸啊,一双火眼金睛绝对没看走眼过!
在玛莉亚离开后,悄悄凑到一脸傻笑的某人面前,神色暧昧,“昨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莫非……”说着,还拿眼神瞄了瞄他下面,“成功了?”
戴纳斜眼,“秘密。”
和局长先生一样为老不尊的大叔“嘿嘿嘿”的走掉了,徒留蠢猫在原地干瞪眼。
在工作上素以严谨刻板颇受好评的少校先生在今天破天荒的向参谋部请了两天病假,哈夫登中尉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非常担心,但自己又不好去探望,怕自己在给他添乱,最后只能在失望中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了班贝格。
豹子先生钻进被窝里,对坐在床边大献殷勤的蠢猫视为不见,揉了揉自己还酸痛不已的老腰,决定这两天都不打算和他说话。
看着闹脾气的某只,蠢猫叹了口气,隔着被子趴在他身上,小爪子摸到他的腰部,轻轻按摩起来。
“哼!”察觉到他刻意讨好的动作,豹子先生很不屑的斜了他一眼,继续闭目养神。
“呃……”被鄙视的蠢猫很郁闷,昨晚因为太过激动,又长时间没那个过,所以一时没把持住,压着人家反反复复复复反反折腾了大半夜,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身强体壮的豹子先生被压榨得起来床,只能丢人的请了病假。
这个仇算是记下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要回来!豹子先生在蠢猫看不见的地方,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蠢猫突然打了个冷战,检查了一下门窗,确定都管得好好的,就有些纳闷那一股冷风是从哪儿吹进来的。
玛莉亚中间进来探望过两次,看他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不由得更加担心,克劳斯安慰她这点小病算不得什么,小母羊这才安了心。
虽然戴纳给他请了两天的假期,但他只休息了一天就工作去了,毕竟是年轻人嘛,正值壮年,恢复力强,不像某只蠢猫似的,激烈的做一次,腿要软三天。
只不过,在他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