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这可是他第一次听到它的笑声啊。“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他们都是我的同胞,却什么都不能做,幸好你心软,不然他们真的要死在这冰天雪地里了。”
戴纳恢复成往日里的无赖样,挑眉坏笑,“那你就以身相许吧。”
“……”勋章君很后悔,干嘛对这种人说这么感性的话啊!
几百套衣物被堆在帐篷后面的空地上,戴纳找到克劳斯,拉着他了过去。
“我的上帝!你是怎么办到的?这简直太可思议了!”突然出现的棉衣让几天都没睡好的少校先生惊喜万分,有了这些,他的士兵们就不用忍受这严酷的低温,更可以保住性命了!但极度的兴奋过后就是深深的疑惑,他摸着这些做工精细的衣服,狐疑问道,“就这一会的功夫,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戴纳面对他不解的眼神,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克劳斯,有件事我一直都瞒着没有告诉过你。可事情发展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打算再隐瞒了,但在我坦白之前希望你能答应,不生我的气。”
☆、87
克劳斯眼皮一跳,直觉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不知道这只蠢猫又干了什么令人发指的勾搭。
戴纳低下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来转去,声音很小,跟三天没吃饭似的,“最近这几天,苏联人都在为自己的士兵运送生活物品,有条路线刚巧经过我们营地,呃,就在那片乱石岗后面。”
克劳斯抱着手臂站在他面前,“这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其实我只是看到同伴们受罪,还一直滞留在这里挨冻,心里挺着急的。他们的运输车一般是在晚上经过,而且为了引人耳目,都是每辆车之间间隔很长一段时间分批运来年,所以我就,就,就……”戴纳磕磕巴巴地“就”了半天,最后只是吧唧吧唧嘴,给了他一个心虚的眼神。
“就怎样?”克劳斯挑眉,下面的话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了。他突然感到很生气,不是因为这只蠢猫没有军令擅自行动,而是他竟然不顾及自己的安危,去劫敌军的运输车!虽然结果成功了,他们得到了棉衣,但如果失败了呢?那他是不是就差点失去心爱的他了?
戴纳咬着嘴唇不说话,小心翼翼地瞄了男人一眼,心里祈祷着他会相信。
克劳斯开始释放冷气,让本来就是寒冽刺骨的天气更加阴冷,蠢猫缩着脖子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看着就窝火,但现在还不是教训他的时候。“这件事是你一个人干的?”
戴纳睫毛颤了颤,“是……”
“真的?”
“是……”
克劳斯加重语气,“你确定?”
“还有海森堡和瓦伯纳准尉,”无节操的某人立刻招工,眼泪哗哗的――伙计们,我对不起你们了。
瓦伯纳准尉就是那位高个子上士,他在今年年初升官了。
“还有他们两个?”克劳斯捏住他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眯眼狐疑问道,“你要不要再仔细想想?看还有没有漏掉其他人?”
戴纳的脑袋立即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了没有了!就我们三个!”
用拇指摩挲着他的唇瓣,克劳斯在上面轻啄一下,然后似笑非笑看着他,声音温柔得都能掐出水来,“很好,宝贝。那就请你把他们都喊来这里,我要亲自讯问他们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少校。”说道最后,语气和眼神都再次冷了下来,比外面的寒风还要冷。
戴纳觉得自己的后槽牙都快被冻住了,忙不迭的点头。
呜!好可怕的王霸之气!
“宝贝你要知道,我这是为你好。”
被蠢猫激怒的豹子先生彻底黑化。
从帐篷里跑出来,戴纳拍拍胸口i,不管怎么样,克劳斯起码已经相信了他的话,虽然这让无辜的海森堡和瓦伯纳受到牵连,也总比把勋章君暴露出来好吧。
可是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把厚实的衣服发下去么?为啥要先找他们算找呢?
哎呀!没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了,现在他最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两个倒霉催的,然后再让勋章君为他们植入虚假记忆。
“这回就靠你了啊,千万别关键时候掉链子!”戴纳摸着勋章君喃喃自语,对方也承诺般的闪了一下。
这样他就放心了。平时这货吹嘘自己怎么怎么能耐,现在也该让他办点实事了。
这点事对勋章君来说就是小菜一碟,闲来无事练手用的,植入记忆的过程很简单,前后不到两分钟,搞定!
“这就完了?”戴纳呆滞。他什么都没看到好不好,只是放在手心里的勋章君微微闪了两下蓝光,然后……没了?
向来自负的勋章君听到他质疑的口气,很不爽。自己飘(?)起来,对准他锃光瓦亮的大脑门就是狠狠一撞,毫无准备的戴纳被它撞得生疼,白皙的额头上顿时出现了一小片颜色非常红艳的伤痕。
“呜!”被一块破铜烂铁欺负了的蠢猫,用前爪捂住受伤的额头,蹲在地上假哭。
海森堡和瓦伯纳在清醒过来之后就看到洋相百出的同伴,不约而同的抽了抽嘴角,然后一边一个拎起他的胳膊,将人架了出去。
在克劳斯严厉的扫射下,被戴纳破了脏水的两只毫不犹豫地就承认了所犯下的错误,在他们的脑子里,都一段和戴纳一起去偷袭苏军运输车的场景,就连戴纳怎么鼓动他们的说词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谁是主谋?”这个问题很关键,如果是自己想的那个人,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