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还要我冷眼旁观吗?”克劳斯坐在戴纳对面的另一张椅子上,和他形成对立面。“这不是你的国家,有些东西你不能感同身受,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我会非常感激你。”
戴纳睫毛抖了抖,左手捏着右手手指,“你真的下决心这么干了?”
“是的。这个人不能留,他会给德国带来灾难。”
“可是你又能怎么做?反动派的计划不一定会成功的!”戴纳忍无可忍的大叫,“既然你这么想去送死,那我们的关系就没有必要再维持下去,我不会把感情浪费在一个注定要死去的人身上!”
说出心里话,戴纳觉得没有必要再和他谈下去了,伤心的走出了帐篷。克劳斯没有出声挽留,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离开。
从那晚起,戴纳就搬去和战士们一起居住,没再和克劳斯有过任何交谈,即使在工作时,也总是沉默不语。有时意外碰面,便低着头快速闪开,好像他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