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莉亚伤感得看着那个小婴儿,“他妈妈被抓走,活下来的机率就很小很小。”
戴纳靠在窗户边,许久才说道,“希望他的运气不要到此结束。”
几天后,戴纳将这个孩子的情况告诉了克劳斯,对方在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最后很遗憾的告诉他,“施陶芬贝格的姓氏是不能给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他对于这个回答倒是很平静的接受了,但下面的一句话差点让克劳斯暴走,“既然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只好让这个孩子随我的姓,就算是我和玛莉亚的孩子吧。”
“……”电话那头又陷入了沉默,然后……“你敢!”
……
因为清楚的头脑、宽阔的思路和杰出的组织才能,克劳斯为反对派注入了新的生命和决心。在反对派的绝大多数军人中间,他很快就在取得了左右一切的地位。
他曾经认为贝克上将在声望上是这些军人的领袖,对这位前任参谋总长表示很大尊敬。但刚经过一次癌症大手术的贝克,已经失去往日的精神,显得疲惫并且有点沮丧。在政治上,老将军完全受戈德勒的影响,没有什么头脑。
“在实行计划时,利用贝克将军在军界的很高声望是有好处,甚至是必要的。但在提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