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去市中心么?”
“当然不是,去城郊。”
“是。”随后,汽车朝着与那辆车相反的方向离开。
接下来,就要去挑选那十名美少年。这个事情比把戴纳从警察局里“偷”出来还要麻烦。
这一夜克劳斯睡的并不安稳,天一亮就醒了过来,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妻子,见她没有转醒的迹象,就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抱着衣服走出了卧室。
来到楼下,发现亨利已经早早的起床在修剪盆栽。
“先生,您这么早就起来了?难道昨晚睡得不好吗?”亨利放下手中的剪刀,走到克劳斯的面前,帮他整理衣服。
“不,只是惦记着局里的工作,想早点回去处理完,心里也就踏实了。”整理好领带,刚想穿上外套,就听见尼娜的呼唤,扭头冲着二楼喊道,“是,我在楼下!”
亨利将他的外套拿在手里,“夫人已经醒了,看来您想偷偷摸摸的走是不可能了”
克劳斯白了他一眼,幸灾乐祸!
尼娜穿着睡衣,睡眼朦胧的走下来,和亨利找了招呼,就看见克劳斯衣冠楚楚的已经想要出门了,“干嘛出门这么早,吃完早餐再走吧。”
“我……”
“难道你不想陪孩子们吃早餐吗?”
孩子果然是最厉害的武器,克劳斯举手投降。
亨利见机将他的外套挂在衣架上,不由分说的就把他往楼上推,“现在离早餐的时间还早点,您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吧,等早餐做好了我就会叫您的,晚安先生。”
就这样,打算偷跑出来的计划,泡汤了。
克劳斯躺回床上,心里对着亨利落井下石的嘴脸狠狠鞭挞了一顿,谁让他没事起这么早,坏自己的事。
根本就没有睡意的好不好,盯着墙上的挂钟,眼睛随着时针一点一点的移动,但又觉得自己是不是疑心太重了,不可能就在自己回家的这一晚发生什么吧,
俗话说的好啊,事事没有绝对,一切皆有可能。就在克劳斯陪着家人吃早餐的时候,警察局的电话打来了。
电话是他手下的士官打来的,电话里,士官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紧张,他急急的向克劳斯汇报,“少校阁下,戴纳不见了!”
“什么?!”克劳斯心里一沉,手中的纸巾被攥的死紧,“怎么回事?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了?!”
“今天我们接过班例行巡检的时候,发现戴纳先生的床铺空无一人,连被子都不见了,所以我们就立即打电话给您,”
看来昨天晚上真的是出事了!
放下电话,再也没有吃早餐的心情,克劳斯和家人告别匆匆的赶回警察局。
一路上,在脑子里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结果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能性。
戴纳在这里没有亲戚朋友,除了泰勒。这就排除了有人劫狱的可能。自己昨天已经和他说过,他很快就能出去,所以也不存在越狱的可能。
思来想去的克劳斯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够使了,平时敏捷的思维在此时完全当机,只要想到戴纳可能会有危险,这心里忐忑不安的理不出头绪。
汽车一路飞驰,在警察局门口稳稳停下。克劳斯打开车门快步走进警察局,早在门口等候的士官连忙迎上来,向他详细汇报事情的细节。
来到牢间,看见戴纳的床铺上只剩下一个枕头和一件外套,连被子带人一起失踪,克劳斯就感到事情不妙。
“昨天值班的狱警怎么说?”
“他们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同室的犯人都说自己不知情,好像戴拿先生一眨眼间就从众人的视线里蒸发掉似的。”士官也觉得这件事很不可思议,他对狱警们的说辞是半分都不信。
今天犯人们没有去做工也没有放风,都老老实实的呆在牢间里,克劳斯逐个的审视他们的神情,却没有半点收获。
他们的表情看起来很无辜,一点破绽都没有。
“那两个狱警现在在哪里?”看来还得从他们嘴里抠出事实。
“没有您的命令,我只是把他们暂时关押在办公室里。”士官一板一眼的回道,“如果您现在想要审问,我可以带他们过来。”
克劳斯刚想开口说“好”,就被局长秘书喊住了,“少校先生,希姆莱总监的电话。”
听到希姆莱的名字时,克莱斯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沉到底了,看来是戴纳的失踪的确和这只老狐狸有关系。
“你好,我是施陶芬贝格。”
电话里,希姆莱告诉克劳斯,他监狱里的那个犯人是自己派人带走的,因为计划的保密性,所以不能打草惊蛇,又听说昨天他昨天回家,不想在休息时间打扰,所以才会在今天早上打电话过来说明一声。
“您的计划不是要招女人吗?戴纳可是个男人。”
“因为稍微做了些调整,再说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是男人女人,只要是美人,还怕那些高官不上钩吗?”
咔嚓!克劳斯手中的铅笔,断了……
“那我能不能冒昧的问一下,他现在身在何处?”压下心里翻腾的怒火,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或者是无所谓的语气。
“这可不能告诉你,不过过几天你就有可能自己知道了,呵呵。再见,年轻的少校。”希姆莱在电话那头笑的猥琐暧昧,克劳斯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那我真是期待。再见先生。”咬牙切齿的说完最后几个字,克劳斯使劲的摔上电话,烦躁的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