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cass,最让戴纳气愤的是,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因为使用过度,而让自己面临着暂时不能上厕所的悲剧。
今天一大早,在克劳斯离开之后,凯蒂夫人就好心的来查看他的“伤势”,并且还给了一些消炎的药片,嘱咐他一定要按时吃,因为晚上那位先生还会再来,可不能让人家败了兴致。
“昨天真是辛苦你了,但客人对你的评价很高哦!”凯蒂夫人摆弄着自己刚染的指甲,“今晚还要继续保持,套牢了这个大客户,对你的将来可是有好处的。”
戴纳揉着自己屁股,问,“什么好处?”
“看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在关键时候就犯了傻呢!”凯蒂坐在床边低声道,“别看他们搞这么大阵势,其实根本就是瞎折腾。到时候树倒猴孙散,你攀上了这根高枝还不怕没出路么?”
哟!这老女人啥时候这么关心我了?我们好像不熟吧。
“啧!你这个小崽子!难得好心一次还被当成驴肝肺,不识好歹!”可能是戴纳脸上的表情太明显了,凯蒂老妖妇感到森森的打击。
这不能怪戴纳多心啊,昨天还对他粗暴无礼疾言厉色,今天就上一副知心姐姐的和善面孔,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这实在很诡异。
抱着被子窝在床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戴纳算计自己身上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她捞到好处。但想来想去,好像没有吧。
既然不是在自己身上,那就是冲着克劳斯来的。
“夫人,高枝哪能是这么容易就攀上的,只不过是睡了一晚,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凯蒂夫人嗤笑,“一晚?哼哼,你想得也太简单了。人家可是花了大价钱包了你整整一个月啊!这不,刚才临走的时候把后面的费用也一起给了。”
……这个败家玩意儿!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把他给迷住了,让他这么心甘情愿的为你掏钱。”凯蒂撇撇嘴,“不过就是皮相好看点。现在的男人都是这样,长得漂亮又会伺候人的才会更得欢心。”
“得了,您就说您的目的是什么吧。”戴纳扶着腰艰难的坐了起来,“别说是为我好,没那么便宜的事。”
凯蒂被戳穿心思也不尴尬,很淡定的挑了挑眉,“就说你是聪明人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你在客人耳边吹吹枕边风,别只顾着你一个,也让其他人沾沾光,趁现在施伦堡还没打算撤人,能赚一点是一点。”
这老妖婆心心念念的只有钱,连人性道义都不要了,
“这不是我能左右的,很抱歉帮不上你的忙。”戴纳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绝,那些都是好人家干干净净的孩子,这种损阴德的事他可干不来。
凯蒂无所谓的站起身,“我也不会强迫你,可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的考虑一下,毕竟他对你的将来的确有好处。”
戴纳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理她。
去你妈的好处!老子就是不让他嫖,那王八蛋也得善待我!
凯蒂被他的态度弄得有点恼火,但看在他能给自己赚来大把的钞票,也就不和他一般见识,不再废话直接开门走人。
终于安静了。
令人作呕的母蝗虫!
戴纳哼唧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嘴角露出的一丝浅笑可以看得出来此时他心情很好。房间里暖烘烘的,很容易让人昏昏欲睡,戴纳在跟自己玩了一会之后,抱着被子睡着了。
因为太过劳累,这一觉醒来,就看见一个人坐在床边,低头在看着什么。
“唔……”戴纳打着哈欠揉了揉困顿的眼睛,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是床头柜上的小台灯开着,显然,来人是不想打扰他的睡眠。
能这样做的还有谁?
当然是“罪魁祸首”啦
“醒了?”克劳斯俯身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饿不饿,让他们送食物上来?”
看看窗外已经擦黑的天色,竟然睡了一下午。
戴纳感觉自己浑身不舒服,骨头就像是被人拆开之后又拼回去的,一动就好像能听见“喀喀喀”的响声。
“不饿,不想动……”台灯昏黄的光亮让他看起来有些朦胧感,克劳斯起身将水晶灯打开,强烈的灯光照满整间屋子,床上的戴纳也变得真实。
戴纳用手挡了挡刺眼的光,嘟囔,“干嘛开这个啊,怪难受的。”
克劳斯抱住他,用鼻尖蹭着他的颈窝,“吃点东西吧,我让他们准备黑森林蛋糕,你上次不是很喜欢的吗?”
嗯……肚子不是很饿,但素……想吃蛋糕……
“好!”只用了一秒钟的考虑时间,戴纳就爽快的答应了,余光瞄到柜子上的文件,“那是什么?”
“我的调令。”
“啥?”
克劳斯将文件拿过来,递给他,“我被调回第六装甲旅。”
戴拿接过来看了一下,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符让他有些头疼,“这很好啊,不用再呆在警察局去管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哎?装甲旅在什么地方?”
讲完送餐电话的克劳斯去酒柜里挑选了一瓶葡萄酒,“就在柏林。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有大把的时间来这里。”
“哦。”
“要不要来一杯?”克劳斯问道。
戴纳吧唧吧唧嘴,想到自己被第一次爆菊的惨痛经历,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送餐小弟就把新鲜出炉的黑森林送了过来。
克劳斯把蛋糕切成几分,亲自给他端到床上,跟伺候大爷似的。戴纳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