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气若游丝,“我也要吃……”
服务生将早餐送来之后,大家 边吃边讨论泰勒和戴纳的去向问题。
泰勒的家不能再回去,泰勒现在已经“死”了,回去被人看见反而会带来麻烦,最好找一个安全又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赫尔道夫打算让他去自己家里,但立马就被泰勒否决,他可不想整天面对“情敌”,那实在是太滑稽了。
克劳苏想了想,“我想我倒是有一个好去处。”
“哪里?”
“我家。”
“啊?!”戴纳噎住了。
“我家虽然住在城区,但在郊外购置了一处小型庄园,那里养着马和猎犬,很需要人打理。”克劳斯拍拍他的背,继续说,“尼娜现在怀了身孕,家里的事只有亨利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我想让泰勒先生和戴纳去别墅帮忙,一来可以有份工作,二来那里人比较少,不会有被发现的危险。”
泰勒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赫尔道夫有些不情愿,而戴纳直接了当的给了两个字。没门!
开什么玩笑,要他去克劳斯家里去做佣人?还要面对他和他老婆亲亲我我的场面,这不是没事找虐么!“反生我是不会去的,碰到你老婆这么办?难道要我告诉她咱们俩是情人关系?”
“尼娜去的次数不是很多的,一个月也就是两三天,她很喜欢那两只猎犬。再说你现在没有其他地方可去,这是最好的选择。”
戴纳还是不同意。
赫尔道夫还在努力说服泰勒去他家,被无情的驳回。
最后还是克劳斯一锤定音,等事情处理干净之后就来接他们过去。今天晚上还要和尼娜说一下,虽然只是告知,但还是很有必要的。
施伦堡在在奥地利的行程延迟了三天,今天返回柏林,回来之后不是休假,而是令他头痛的事。
施瓦茨已经被党卫队扣押,关在监狱里,面对这个昔日还算是比较得力的助手是时,施伦堡真想踹他两脚。
“究竟是为了什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我听说是为了一个男人?”
施瓦茨此时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嚣张,垂头丧气的坐在角落里,“是我一时糊涂,犯下了错误,让长官为难。”
“我不为难,相反这件事很好办理。”施伦堡站在牢房门口,脸色阴沉,“我身边是不能留没用的废物的,你因为这点小事就把自己整进了监狱,还能有什么大作为?在这里好好呆着吧,反省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说完,转身就想离开。
“长官,您要救救我啊!”施瓦茨知道他是想抛弃自己,着急的喊道。
“你没有让我浪费时间的价值。”施伦堡头也不回的冲着牢房挥挥手,潇洒的走了出去。
在一年之后的波兰闪击战中,施瓦茨被送上战场,从此再无音讯。
萨克森豪森集中营。
雷斯来到被烧毁的仓库外,一股焦糊的恶臭味让他忍不住掩住口鼻。指着地上两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这两个是什么人?他们怎么会死在这儿?”
瓦尔纳翻开手中的笔记本,看了看,“一个是匈牙利管头,一个是犹太治安犯。不过我听说他们之间好像有点不干净,前几天还有人看见他们在这里干……一些事。”
“妈的!一大早就看到这么倒胃口的东西。”雷斯嫌恶的背过脸过,使劲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又回头说道,“真是活该!抓紧处理掉,千万别被上面的人知道,影响仕途啊。”
“是的,长官。”瓦尔纳找了两个士兵,让他们把尸体运走,“可是,他们的死因还要不要调查?”
“还调查什么?两人犯人而已,又是干那种事,传出去我的位置都会不保,别张扬出去,尸体一埋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事就交给你们了。”
“是,长官。”
雷斯指挥官离开之后,瓦尔纳暗自松了口气,天知道他的手心里全是汗。士兵将黑乎乎的尸体扔在事先挖好的土坑里,浇上汽油,一根火柴解决问题。
回到办公室,给警察局局长办公室挂了个电话,“一切已经烟消云散。”
赫尔道夫放下话筒,看了看清透天空,心里琢磨着回家要怎么应付妻子。
俗话说的好哇【请无视俗话君】,所谓乐极生悲,应该就是在说施陶芬贝格少校和赫尔道夫局长现在的面临窘境。
晚上回到家中,两个孩子已经睡下,尼娜则是坐在卧室的床上看书,见他回来抬头问道,“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克劳斯换下军装,拿着睡衣走进洗浴间,“先别睡,等下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尼娜不解的放下手里的书,等他出来。
克劳斯在换睡衣的时候,看见肩膀上红红的牙印,无奈摇摇头,只希望今晚尼娜不会想要,否则就完蛋了。
掀开被子坐在她身边,“你现在不方便,这边的佣人都要照顾你,庄园那边亨利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所以我昨天找了两个人,让他们去庄园帮忙看管马匹和猎犬,明天就上班。”
尼娜对此没什么意见,多养活两人不是问题,“他们要住在庄园里幺?”
“是的,我们要提供食宿,薪酬可以少给点。”
“可以啊,亨利现在两边忙的团团转,这样正好可以分担他的工作。”
克劳斯见事情搞定,背对着她躺下,伸手想熄灯睡觉,但尼娜显然没这个打算,虽然怀着身孕,但需求还是有的。她抓住丈夫还没够到灯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