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很像某人的风格。
一起干活的老头听力不是太好,跟他讲话直接用吼的,不过人家资历老年纪大,所以单独睡在别墅里,也算是照顾他了
扒拉着晚饭,戴纳没什么胃口,看不到克劳斯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酸死了。
等到第三天晚上,相见的人才姗姗来迟,并且还是在半夜搞得突然袭击。
“谁!唔……”戴纳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夜里虽然看不清是谁,但起码知道是个人,还是个男人。他的手还大胆得伸进了自己睡衣里。
粗糙的抚摸让戴纳惊得毛都竖起来了,还没喊出声,就被人堵住了嘴。
“呜呜呜!”你是谁!
嘴唇分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叫,是我 。”
原来是“失踪”多时的少校先生。这些天不是克劳斯不想来,而是尼娜的情绪依然反复,他要在家里陪她。今天是借口要看看新来的佣人干得怎么样,才勉强脱开身。
哪知道戴纳竟然睡得这么早,还不到八点就已经上床休息。
搂着他柔柔韧的身体,克劳斯在他颈窝里磨蹭,从脖子亲到下巴,然后亲吻他的嘴角,戴纳把他的脸推到一边,气息有些不稳,“走开,见面除了上床你还知道什么?”
男人的声音很委屈,“可是我想你了……难道你不想我我吗?”
“不想!”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身体已经表达出内心的意思了,克劳斯低笑的隔着裤子摸上他微微抬头的小弟,“都顶到我了,还嘴硬。”
戴纳哼哼两声不理他的调笑,一手揭开她的腰带,一只手将衬衫下摆拽出来,然后伸到里面,在他厚实的脊背上抚摸。
克劳斯咬着他嘴唇,“隔壁会不会听到?”
“不知道,你动作小点不就行了?”
那样多不尽兴啊,克劳斯不满的嘀咕,目光撇向窗外时,心里有了主意,“我们去一个没人的地方,保证不会被听到。”
“哪里?”
“去了就知道。”
看他神秘兮兮的样子还以为是什么好地方,没想到竟然是杂物间……
*****河蟹君扭屁股爬过*****
完事之后,克劳斯将他抱回住所。
戴纳疲累的靠着被子不想动弹,看着整理衣服的男人,“你现在就要回去吗?”
“是。尼娜八成还在等我。”克劳斯系好袖口上的纽扣,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宝贝,我知道这让你很委屈,但请原谅我的自私。”
随着他俯身的动作,脖子上带的十字架项链滑了出来,在戴纳眼前晃来晃去,“这坠子以前怎么没见你带过?样式挺好看的。”
克劳斯将项链摘下,放到他手里,“这是我祖母特意为我打造的,一直都是戴在身上,只是前些天链子断了,所以没带。今天才修补好,如果你喜欢就送给你。”
戴纳摇摇头,“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要,如果被你妻子发现项链不见了,肯定又会生气。”
“没关系,我可以再去做条一样的。”说着,就把项链戴着戴纳的脖子上。精致小巧的十字架把他的脖子衬得更加优美修长。
克劳斯低头在他锁骨上轻轻亲吻,“它很适合你。”
☆、49
两人又拥吻了一会儿,戴纳推开他,“快走吧,回去太晚夫人会担心的。”
克劳斯握了握他的手,“好好休息,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嗯,”
前后不到一个小时,男人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只留下身体里的jīng_yè和这条十字架项链。细看十字架上好像刻着什么图案,只是太小了,不容易辨认。
戴纳拿出勋章,手指在它多边的棱角上摩挲。这枚金质骑士勋章是克劳斯残疾之后得到的,代表了军人的最高荣誉,为此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体内残留的东西还没有清理干净,总感觉不太舒服,戴纳只能自己打水草草清理一下,然后倒头扑倒柔软的床铺。
嘤嘤嘤,累死人了啦。
第二天起床之后就开始干活,清理马房,添加草料,还得给那几只汪星人准备早餐,伙食什么的比他还好呢。
当然,人是不能和狗一般见识的。
戴纳在给汪星人们洗白白的时候发现,原来吉娃娃是位女士……那两只猎犬可是先生啊,这要是哪天一时克制不住,发生点什么不可挽回的事,那就麻烦了。
爱操心的戴纳同志开始密切关注起这两男一女的生活作风问题,经过认真仔细的调查研究,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迹象。吉娃娃小姐对猎犬先生的态度好像很轻视的样子。
想想也是,娇气自负的吉娃娃小姐怎么可能对那两只愚笨又粗鲁的家伙感兴趣。
虽然百般讨好,但人家只拿屁股对着他们,这令一根筋的猎犬先生们伤心不已,经常窝在笼子里嚎叫,那小声音儿别提有多哀婉苍凉。
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的戴纳把手里的勺子“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气呼呼的走到狗舍前,指着心碎的猎犬先生怒斥,“都给我闭嘴,再叫就克扣你们的口粮!”
两只立马噤声。
这是赤果果的迁怒!戴纳扭头死不承认。
就这样平淡无奇的过了半个月,克劳斯没有再出现过,只有亨利隔三差五的来看一看,听他说德国已经吞并了苏德台地区。
戴纳对这些并不感兴趣,让他担心的是一个月之后的“水晶之夜”。
尼娜的表妹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