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他走出房间并把门关上之后,尼娜一直强撑的精神才稍微放松下来。她一直没有告诉他,其实在他回家的第二天,自己就看见他肩膀上的那枚牙印。
已经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和语气再次询问了,也没有了前一次的勇气。
这回都是自己的错,
不应该自以为是,把丈夫推离身边,让他又去外面找女人,真是失策。
以后绝对不能在犯这样的错误。
尼娜把克劳斯“偷情”的责任全都算在了自己头上,这这这,这个贤妻良母的脑回路可能真有点问题……
下午,克劳斯刚来到参谋部就接到一封电报,日期是两天前,署名是瓦尔纳·冯·哈夫登。
这位少尉在几年前和他一起在班贝格工作过,不过那时自己已经是少尉,而他还是一名士官。两人年纪相仿,抱负相同,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虽然同是贵族子弟,但他的仕途明显地不是很顺,这可能和他已经没落的家世有关吧。
电报上说,哈夫登会在一天后到达,因为他已经被调任到坦克旅的参谋部来担任他的助理。以前的那个年轻人很幸运地去慕尼黑军事学校深造去了。
如果戴纳三年之后能从步兵学校顺利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