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轨道,尤其是感情,一旦脱缰那就没有回头路可走!而这些事在你看来很简单吗?说放弃就放弃?”
戴纳好像是在努力克制着什么,但微微拔高的声调出卖了他,“是的,你不是人,没有感情,根本无法理解这一切,和你说这种事的我真是脑子被驴踢了!哦,如今只能求上帝保佑我藏在书柜最下面的sex杂志和录音带不会被爸妈发现。”
勋章君很识时务的闭上嘴,因为它知道戴纳现在已经处于非常气愤的状态,因为就像他喝多了会性情大变一样,当他气极时也会变得比平时啰嗦很多,而且还语无伦次。
在他发泄
的差不多,情绪慢慢稳定放下来之后,才接着说道,“这只是一个提议而已,你不用当真的。”
“提议?这是什么狗屁提议?提这个意见的人简直就是心理有问题,如果谁接受了话那他就更有问题!”戴纳依旧很暴躁。
“不,戴纳,你听我说……”
“不不不,你还是闭嘴吧。你的声音让我的耳朵在受罪。我真是小脑萎缩了,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找你出来,最重要的是你竟然还能很淡定地提出让我把喜欢的人让给情敌的……建议。”空间的四周好像没有墙壁,无论走多久都看不到尽头,他停下脚步,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擦得锃光瓦亮的皮鞋倒映出一个扭曲的人影,“记着,以后这种不准再说,无论你处于什么目的,总之我是一个字都不想听到,知道吗?”
勋章君顿了顿,最后只能说出,“是。”
戴纳从空间里出来,看着外面的天色,周围黑漆漆一片,因为是在郊外,又是独立的庄园,所有旁边没什么邻居。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是已经进入美梦?还是和自己一样睡不着,在胡思乱想?
十二月柏林的深夜,寒冷安静,虽然是圣诞夜却没有让戴纳感觉到一丝快乐和温暖,有的只是落寞和不安。
就这样在窗前站了大半夜,第二天理所当然的又是赖床不起。仿佛和克劳斯在一起之后,一觉睡到中午真是太平常不过的事情,懒懒地波斯猫不想起床,温暖的被窝会给他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被子上好像还有男人身上特有的清爽气息。
哈夫登早早的就起了床,因为泰勒一夜未归,没人做早餐,所以只好提着公文包去指挥部的餐厅去解决温饱问题了。
克劳斯认真地翻看着文件,听到敲门声,“请进。”
“少校,这是今天会议需要的材料。”哈夫登在工作上绝对是个得力助手,他会把可能会用到的东西一一归类好,到需要的时候直接拿出来就可以。克劳斯非常满意他的细心和谨慎。
“放在桌子上吧,等下我再看。”
“好的。”
“请等一下。”放下材料就要出去时,突然被身后的男人喊住。哈夫登好奇的看向他。“有件事我想问你,虽然不合适,但现在也只有你清楚。”
“什么事?”
“呃,就是……昨天戴纳什么时候休息的?”克劳斯摸摸鼻子,有些尴尬地
问,“有点不放心,所以就问问……”
哈夫登心里的醋坛子被打翻了几个,酸得他差点就想大吼,你去死吧!但好在理智一直占据着上风,忍了忍,也只是笑容有些僵硬的回答,“很抱歉,我不是很清楚。”
克劳斯笑了笑,“应该抱歉的人是我。没事了,你去忙吧。”
公式化的笑容一直保持到他出了办公室,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瞬间消失。他现在真的很后悔调来男人身边工作,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以前隔者千山万水,虽然日复一日的暗恋很痛苦,但好歹有个念想,有时候还可以自欺欺人一下,但此时被逼着看清事实之后却满是绝望。连安慰自己的借口都被剥夺了。
心里极度不平衡的少尉,把造成这些痛苦的凶手毫无疑问地当作是戴纳,不管事实是不是,反正他就是这样认为的。
可怜的蠢猫,躺着也中枪啊。
到了晚上,克劳斯开着车一路狂飙回庄园,在黑乎乎的卧室里找到了还在睡的某人。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柔和的灯光驱赶走黑暗,让他熟睡的侧脸看起来更加美丽。
本来想出声唤醒贪睡的蠢猫,但在看见他眼下那一片乌黑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安静地坐在床边,借着暖黄色是光线痴痴地看他,好像一辈子都看不够似的。
有时候一辈子很长,有时候一辈子也很短,他们的一辈子或许也只有短短的几年而已。
用手指擦掉他嘴角的口水,想着如果没有自己在身边照顾着,他得变成什么样儿啊。对情人一百个不放心的少校先生开始思考起这个严肃的问题。
突然灵光一闪,二哥不是一直在德累斯顿步兵学校担任教官吗?或许可以让他帮帮忙。
☆、64
不过,几天后从德累斯顿发来电报说,二哥亚历山大已经接到调职命令,要在学校开学之前来到柏林就职。
但他向克劳斯做了保证,会为戴纳找一个可靠的伙伴,确保在这三年里不会出什么意外。虽然不是想要的结果,可现在看来也只能这么办了。
泰勒把能吃的能用的能穿的都塞进箱子里,然后在摸了摸下巴,冲进餐厅摸出两瓶啤酒和白兰地,“要不要把这个也带上?万一路上口渴了可以喝点。”
戴纳黑线的把酒瓶夺过来,“叔叔,您不要太紧张,我是去上学又不是去度假。”说着,让他坐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