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聂鸿皓神秘地对他说:“我让人弄了两台豪爵铃木,一会去看看?”
潘嘉申兴奋地点点头,两人就来到了停车场,夏单城冲聂鸿皓挤挤眼,装作不认识地开口报价:“两台都是骊驰gw250,市场价两万三,不带证卖两万,两位小兄弟看看怎么样?”
潘嘉申的眼睛如牛皮糖一样牢牢地贴在这台银黑相间的座驾身上,根本难以移开,他爱不释手地抚摸流线型的车身,说道:“能试一下吗?”
夏单城做了个请的手势,他便接过钥匙发动起来,在停车场溜了一圈,马达轰轰的声音很是悦耳,于是心满意足地说道:“不错,皓哥你怎么看?”
聂鸿皓微笑,“我没意见,老板划账吧。”
两人拿出手机给夏单城转账后,后者貌似不经意地说道:“现在北京交通管理严格,没证的车加油站是不给加油的,两位现在还是学生,上牌照有点困难啊!”
聂鸿皓与潘嘉申邪恶地对视一眼,他们早就商量好要怎么做了,潘嘉申大咧咧地说道:“这个就不用老板操心了。”
夏单城点头离开,潘嘉申问:“皓哥,咱们什么时候去弄牌照?”
聂鸿皓抬起手腕,发现已经下午四点,北京这个季节到五点就天黑,于是道:“晚上七点,等学校那些有摩托的老师吃完饭继续回来工作的时候。”
“得令!”潘嘉申手掌往脑袋旁边一立,歪歪扭扭地做了个军礼。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夜幕降临,由于雾霾的缘故,这个时候的北京可见度极低,两人如猴子一般窜到学校北门。这边离老师的办公楼很近,一些老师嫌地下停车场不方便就会把自己的摩托停放在这里,不远处就是烧烤麻辣烫的小摊,此刻已经人声鼎沸。
听着旁边的欢声笑语,再看笼罩在夜色中的街道,聂鸿皓挑挑眉,这样简单的违法行为,简直一点难度都没有嘛。
而对于潘嘉申这种从小到大做过的最出格的事就是抢邻居家小女孩棒棒糖的人来说,简直太刺激了,他鬼鬼祟祟地跟在聂鸿皓身后,蹑手蹑脚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做贼来的。
聂鸿皓选中了一个67545的车牌,这台摩托位置靠后,周围都被其他摩托遮挡住,蹲下身来根本看不出这里有人,于是掏出包里的扳手开始卸车牌上的螺栓,潘嘉申也有样学样地开始对旁边的车牌进行离体手术,他的手心有些冒汗,动作也毛毛躁躁,等到聂鸿皓把车牌完整取下时他还有最后一个螺栓怎么也弄不下来,一咬牙使劲往后一拽,车牌是拽下来了,但摩托车也被他弄倒,这边的摩托车停靠很密集,一下子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了一片,潘嘉申傻眼了,旁边正在吃烧烤喝啤酒的人群被惊动,呼哧呼哧一大片地往这边赶过来。
聂鸿皓赶紧拽着他往后跑,以夺命狂奔之势往学校里面跑去,身后猛地传来一声:“老周!你车牌不见啦!”
“快追!就是那两小子!”
等到两人一路跑回宿舍后,聂鸿皓是气定神闲,潘嘉申就是上气不接下气了,他劫后余生地抚摸着手中的车牌,喃喃道:“乖儿子,老爹以后加油就靠你了。”
聂鸿皓笑道:“我想去玩玩,要不要一起来?”
刚拿到拿到车子两人自然想要去兜兜风,于是戴上头盔就往五道口酒吧街驶去,转动油门,轮胎在地面狠狠地拉出一条漆黑的轨迹,飓风狂吼般向远方飞驰。
进入市区后两人把车速放慢,保持着相近的距离跑着还聊聊天,谈谈妹子说说风月,聂鸿皓直感觉人生真是惬意啊,潘嘉申这个朋友没白交,偷得了东西也望得了风。
就在两人意气风发感觉自己挥斥方遒时,赶上了北京每天都要上演的节目——堵车!
百无聊赖地在红绿灯前等了快40分钟,聂鸿皓感觉很烦躁,看到旁边无车行驶的公交车道,他突然计上心来,对着潘嘉申扬扬下巴:“拿围巾把脸捂住,咱们走那一条。”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所有等待堵车的车主就看到两个骑着酷炫豪爵铃木的家伙,越过双实线冲向了公交车专用车道,旁边维持秩序的交警惊讶地合不拢嘴,北京这天子脚下还能出现这种不法分子?
监控不停地对着两辆车拍,身后警鸣声不绝于耳,聂鸿皓心里的火苗熊熊燃烧,真tm过瘾!这种只有在电影里出现的追击场面竟然在育知路上上演,潘嘉申也是个玩车好手,各种飘逸简直秀后面的警车一脸,甚至在急弯时他都不减速,摩托侧偏成与地面成30度角,聂鸿皓都看得暗暗叫好,最后驶入一条窄小的斜街离开公交道时,这家伙还冲身后的警车竖起了中指——“教你做人!”
一场酣畅淋漓的警匪片演了个过瘾,最后两车停在一个废弃的小巷,聂鸿皓揭下头盔,又拉下蒙面的围巾,眼角都兴奋得泛红,有些喘气地问道:“怎么样?脸没被拍下来吧?”
潘嘉申也拉下围巾喘气,骂了几句脏话后笑道:“当然,真tm的过瘾,那些警察就像傻逼一样跟在后面乱窜。”
聂鸿皓嘿嘿地笑着:“玩的就是刺激,咱们的车无证无牌照,怎么也查不出来。”
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勾肩搭背地回到学校美美地睡了一觉,这次飙车戏耍警察地事后来还上了新闻,有好事者还拍了视频上传到微博上,群众表示怀疑“这明显是在拍警匪片嘛你诓我呢?”警方又调查了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