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说，“你似乎有所倚仗。”

威廉斯说，“未来如何，到时自见分晓。”

男人说，“是吗，我很期待你的失败。”

说完便没有兴致再跟他谈下去，男人带着季子木离开酒吧，包海犹豫了一下就跟了出去。

看着他们走出酒吧，那两个神秘人走到威廉斯面前。

威廉斯收回视线，“感觉如何？”

其中一个露出一排洁白却阴森的牙齿，笑容血腥，“他很厉害，我们还没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被他察觉了。”

“有多厉害？”威廉斯淡定的问道。

“我跟獠牙合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另一个优雅的笑了一声，如诚的说出一个让威廉斯动容的答案。

威廉斯知道他们不会对他说谎，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其实，您的愿望也不是不可能实现，只是付出的代价可能会很惨烈，就看您舍不舍得。”

沉默了一会，威廉斯抬眼，眼中沉淀着一丝阴暗，“有舍才有得。”

两人笑了起来，的确，人生就是需要赌博才会精彩，像他们这样的人，也就只有这样才算过得有意义。

“如您所愿！”

身后，九夜垂着双眸，安静得仿佛没听到他们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