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拉到店里。布匹堆满了整个角落。
做完这些,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
徐敏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她找来的两个裁缝师傅正等着见涂玉泉。她们都和徐敏差不多大的年纪,徐敏原先就和她们相熟,她们原本知道了她的工作,还羡慕她运气好,而且听说唐文军还在给这个老板开车,现在徐敏说招人,她们二话不说就来了。
早就听徐敏说了,这个老板还是个初中学生,所以见着涂玉泉他们并不吃惊。
涂玉泉让两位师傅一人当场缝合了一件衬衣,活儿都做得熟练,姓刘的这位快一点,姓张的这位慢一点。
涂玉泉很满意,点头让她们明天就把缝纫机搬过来,开工。工价跟徐敏的一样,然后给徐敏升了个组长的职位,专门管理这两个人,每月单独加二十块的工资。有不能来的时候都要给徐敏打招呼,另外,在这里做的衣服的款式,不能单独拿出去做。她们的工作数量都有周祝美来记录。工资每天一结算,不合格品按销售价格的一半赔偿,两人都表示没意见。
涂玉泉不在,店里几乎都靠周祝美来管理,每天都做了账,晚上就和涂玉泉兑清。这段时间忙起来,她已经暂停了周末的美术课,文化课程学习也放松了很多,涂玉泉想在暑假让她慢慢补。
何黎几乎一整天都跟涂玉泉泡在一起,今天他算是对涂玉泉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他做事的时候,就像大人一样,连他今天见的所有大人几乎都要听他的,他身上有一种你不得不听他信他的力量。
以前在家的时候,他也经常和朋友们出去玩,一般花钱都不眨眼,也没管过多少,但是,像涂玉泉那样大把的花的理所当然,他们还从来没有过。看着他买布匹,点了品种和数,开单交钱,一下子就上千,好像那不是一千,而是一百一样,何黎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明明都是差不多大的年纪,为什么感觉自己和他差别那么大呢?何黎郁闷纠结。
由于何黎上午就来了,那时候没,于是他现在必须回,而且,还要给小婶交代一下今天中午没回去吃饭的原因。他现在很羡慕涂玉泉,他爸爸都不管他,他自由自在,不像小婶,什么都要问。他知道小婶是担心他,又不能发脾气,有时候感觉真的很烦。
晚饭后,涂玉泉先到梁老师那里报到,销了假,然后回教室上课,凌冬也和他一起。班上的同学都知道了凌冬在涂玉泉店里帮忙,也没觉得奇怪,同桌见涂玉泉来了,还好奇的打听他为什么请假,被涂玉泉敷衍过去了。尽管已经快要考试了,但是学生们永远都是青春活泼的,教室里嘻嘻哈哈的笑闹声直到上晚自习了才消停下去。
第二天,刘裁缝和张裁缝就把她们的缝纫机搬来了。门面里放了四台缝纫机,加上原来的桌子凳子,以及布匹占的位子,真的很挤,暂时,涂玉泉也没什么办法。不过,不停转动的缝纫机把制衣速度倒是提起来了。
每天中午和下午,涂玉泉、凌冬裁布的工作量大大增加。涂玉泉考虑,是不是应该专门招两个裁布的人,不过,先这么凑合着,周祝美帮衬些,等期末考试后再来全方位规范一下。周祝美的工资也该涨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这么多了,我还要赶作业啊~~~
☆、缘由
期末考试很顺利,没有在乎它的结果,涂玉泉很快投入了接下来的计划中。
如今除了奶茶店,还有衣服的制作和销售。涂玉泉想趁着热天,再大赚一笔,于是他静下心来,把所有事务都从新安排了一下,给不同的人制订了不同的任务要求和酬劳。
首先是周祝美。他原本是想要帮助她,改变上辈子那种坎坷的命运。把她接到身边,对她进行各种培养,现在,她几乎就是他的副手。涂玉泉悲催的发现,已经满十二岁的周祝美比快要十四岁的自己还高了,身形上看起来更像大人。奶茶店的所有事务几乎都交给了周祝美,而她也做得很好,把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所有的开支和进项都记了账,记账的表是涂玉泉设计的,各项都条理分明,简要明了。几位裁缝的工作数量记录和每天结账也都是她在做,当然所有“艾上”的标签也是她做的。另外,还有些日常杂物和她的缝纫技术练习和文化课学习。她每天的工作量都比较大,但工资依旧是周安国知道的那三十块钱,每月都要全数拿回去。涂玉泉有给她奖金,以前是五块,从这学期来后就是十块,他希望她自己零用,但似乎她还是太实心眼儿了,钱自己舍不得用,还趁回家时给家人买点小礼物,上次回去就给她奶奶买了双凉鞋。涂玉泉不是不想她孝敬老人,但这样,周安国迟早是个麻烦。他花在周祝美身上的钱不少,如果单算老板和雇员的话,肯定是绰绰有余了,但涂玉泉不能这么算。他把周祝美的工资提到了每月五十块,但是要求不给他爸爸说。周祝美当时不理解,但涂玉泉是知道她的软肋的。他问:你愿意你所有的钱都被你爸爸拿走,想要给你奶奶和和妈,妹妹买点东西都没钱吗?周祝美自然是不愿意的,家里父亲把持着钱财,一家人的用度都被拿捏得紧紧的,她当然知道涂玉泉的建议是为她好。
然后就是几位裁缝师傅。徐敏依旧是组长,只是三个人缝制,要达到涂玉泉的要求还是慢了些,于是经由徐敏又招了两个师傅,和她们签了用工合约,各种制度也都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