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儿被温庭玉的样子吓住了,忙走上一步说:“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又多想了?宝荣……宝荣的事,我自己能拿主意。”
温庭玉叹了口气,听外面脚步声近了,看著四儿说:“你自己能拿主意就好,人生在世,能遇上个对自己好的不容易,你别忘了。”说著又对进门的严吉说:“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严吉把门掩了,垂手过来说:“二爷,有什么事?”
温庭玉的手拧了拧,低声问:“你仔细想明白了再答我,大爷最近,放没放过革命党。”
严吉一听这话,心底下一惊,这才明白温庭玉这般小心的缘故。他站在下面,仔细想了半天,想起七月的事情,躬身答著:“七月初的时候,一镇里抓了三个,后来悄没声息就没了,我当大爷是把他们处置了,原来……”
温庭玉一听,眼前都黑起来。他闭著眼深吸了几口气,两手紧紧的抓著扶手,睁眼厉声对严吉说:“原来什么?大爷就是著人处置了革命党,知道吗?别忘了你的荣华富贵都是怎么来的。”说著站起来,就往后院走回去。
李顺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