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他的后脑勺抚摸着,温柔又强势地将他扣住,唇舌又一次被攻陷。那根厚舌时不时地用舌苔狠狠地刮过他的舌头,时不时伸进自己的口腔里,戳弄舌根下两个柔软的小窝,刺激地他口腔不自主地分泌出大量的津液,然后又紧紧地含住自己的唇,肆无忌惮地大力吮吸起来。过多的津液从两人纠缠的唇舌间顺着嘴角蜿蜒滑向唐陌的颈间,显得无比火热淫靡。随即萧远便紧追不舍地顺着唐陌的嘴角一路舔舐下去,不放过一丁点甜蜜的汁液。
颈间白皙敏感的颈肉被萧远一点点地含住吮吸啃咬,留下了一个个暧昧的红痕,唐陌被这霸道的占有弄得心里满满当当的,唇间满足地嘤咛出声,双手不自觉地揉着萧远粗硬的发丝和后颈脆弱的皮肤,鼓励他对自己进一步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花穴里的痒意愈发明显,他不由自主地缓缓地摆动起腰身,让自己那处不停地紧紧地磨蹭那处鼓胀的巨大,想要稍稍缓解那阵痒意,贴着萧远耳朵的双唇溢出的呻吟愈发柔媚惑人,不停地勾引着萧远,一点点击溃他那越发薄弱的理智。
胯下的男根被那处柔软不停的蹭弄以及怀中人媚惑的呻吟勾引地愈发肿大,几欲将西装裤撑破。萧远粗重滚烫的呼吸不停地喷洒在唐陌白皙细腻的颈部皮肤上,怀里人柔媚诱人的勾引让他等不及把人抱到里屋去,胯下被束缚地愈发难忍的男根,让他想要立刻冲破两人之间所有的障碍,就在这里狠狠地捅进宝贝柔软紧致的身体里,痛痛快快地chōu_chā一番,把怀里不停勾引自己的宝贝插得只能哭叫地喊着好大好深。
他便再也不压抑自己,双手抓住那两瓣绵软的臀肉,将宝贝的臀部与自己堪堪分离,急切地解开宝贝的腰带,将裤子连着内裤一起堪堪脱到露出那白嫩的肉臀,随即将自己的腰带解开,拉开拉链,扯下自己的内裤,掏出那肿胀的粗壮巨物,扶着guī_tóu戳向宝贝已经湿润的穴口,丝毫不给怀里人喘息的时间,下一秒便一挺身,顶开那已经恢复如初的紧致穴口,毫不迟疑地插了进去,一路破开那不停蠕动的紧致穴肉,片刻不停地将自己整根埋入,直到饱满的囊袋触及那柔嫩的穴口,才稍稍满足地停了下来。怀里的人在自己破开穴口顶进去的时候就情不自禁地惊叫出声,随着自己的挺入不停地在自己耳边柔媚的呻吟,好似万分满足。
萧远感受着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温热柔软的穴肉,心里满足又饥渴,他掐着那两瓣柔软的臀肉,难耐地挺了挺胯部,深埋在花穴里的粗壮男根随着这个动作又向里动了动,磨蹭着里面脆弱的敏感点,耳边的呻吟声愈发急促了起来,被自己撑得紧紧的穴肉也不由自主地蠕动吞咽起那根粗长的yīn_jīng,将自己那处按摩地愈发胀大起来。他不禁低笑了起来,咬住宝贝在自己唇边的耳肉,挑逗呢喃道,“宝贝那处真是宝穴,才一下午就又变得这么紧,把老公那里夹得动都动不了,抽都抽不出来。”他掐着紧紧夹着自己性器的臀部,坏心地边揉边前后磨蹭,将被自己粗壮的根部撑得大开的柔嫩花唇,狠狠地前后碾磨自己胯下粗硬的黑色yīn_máo,直把那脆肉的yīn_chún挫磨的又红又烫,而那颗完全包裹不住的小小阴核也被粗糙的yīn_máo磨得抖动不已,异常敏感的那处直将怀里的人刺激地不停尖叫着,酸痛麻痒的快感直击唐陌的心脏,体内翻滚起更加浓烈的情潮,花穴深处被这快感刺激地也慢慢流出一股股yín_shuǐ,浇灌在不停戳着肉壁的硕大guī_tóu上,淋得马眼一阵尖锐的快感,爽的萧远低吼了起来,深埋在肉穴里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圈,撑得唐陌哀哀叫了起来,却又情不自禁地为这充满雄性气息的粗壮性器而痴迷,穴肉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艰难地吞咽着这慑人的巨物,想把它吞到更深更隐秘的地方,戳一戳那处,留下酥麻的快感印记。
唐陌完全为这强势的占有而深深地沉迷,双眼迷离的微微睁开,感受着紧贴着自己男人强壮有力的身体,喜爱欢愉的简直灵魂都要颤抖起来。他好喜欢这种感觉,即使被男人再粗鲁的占有都无所谓,他就是喜欢,不,是爱男人对自己肆无忌惮的占有。他这一刻,甘愿沦为男人胯下的性奴,满足男人所有的欲念,他甚至觉得,成为男人的禁脔,被男人囚禁在屋子里,被每日每夜地占有,他都甘之若饴。他好爱这个人,爱到甘愿将自己臣服在他身下,任其搓揉。他甚至庆幸于自己这样的身体,能够给予男人别人不能给的快感,如果可以,他愿意为他怀孕生子,只求男人能够永远这般爱他,如今天这般满满的在意自己。如果这具身体能表达所有的痴念和爱意,那他要毫无保留地奉上,从此心里眼里只有萧远一个人。
满满的爱意和害怕失去的恐慌占满了他所有的思绪,让他不知如何宣泄,堵在心里涨的他又难受又哀伤,终于憋不住哭了出来。萧远感受到了怀里人情感的强烈波动,松开揉捏着臀肉的双手,环住宝贝的纤腰,将人紧紧地抱住,心疼地哄着,“乖,宝贝,别哭~是不是老公弄疼你了?老公轻点儿好不好,别哭了乖,老公心疼~”谁知怀里的人听到他温柔的呵哄哭得更加厉害了,呜呜地哭着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是狠狠地摇了摇头,紧紧地环着他的脖子不愿意松开。他无奈又心疼,嘴上不停地哄着,“乖,怎么了?老公在呢,别伤心,告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