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神秘又诡异的愿力系统，顾衍之叹了口气，向赵珏解释起了原因，“阿珏，在你选择我成为你的系统之后，我的灵魂便被吸入这个神秘的空间里，如今我没有身体，你自然也就碰不到我。”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一想到以后就不能再碰到顾衍之，赵珏心里越发难受起来，他忍不住蹲下身子捂着脸。

顾衍之知道赵珏的心最是柔软和善不过，如今自己因他而死，怕是难过的不得了，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心念一转就有了安慰赵珏的办法，他正要开口，却见赵珏突然抬头，扯出一抹笑容来，“衍之，不管怎么样，能够见到你，我已经很高兴了。”即使代价是以后再也不能碰到你。

赵珏双眼泛红，但他并没有哭出来。顾衍之有些讶异，赵珏将他的表情收在眼底，明白自己以前在顾衍之心中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只是任谁眼睁睁的看着至爱之人死在自己面前还能无动于衷？

赵珏不能！

那种难过到几近窒息的痛苦，赵珏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他要抛弃掉懦弱和逃避，抛弃掉无用的优柔寡断，而愿力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