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赵珏在往回滑的时候，发现云秋歌在说起云秋皓的时候，心情就像波浪一样有细微的起伏，反而说起云天朗、林秋凤、万峰和冯春花的时候，却没甚变化。

不管是怎么样的感情，显然比起对其他人的毫不在乎，云秋歌是在意云秋皓的。

略一思量，赵珏又不着痕迹的和云秋歌说起了合川省的一些人事物，云秋歌不明所以，倒也配合的回答了。

赵珏发现，云秋歌在说起人的时候——包括待他如家人的那些人，完全没有任何感情波动，唯有说起事或者物的时候，才能勾起云秋歌的感情波动，比如一小时后一起玩的弹珠、卡片。

说起这些的时候，云秋歌还露出一个怀念的笑容，这并非是他在伪装，而是发自内心的。

试探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后，赵珏也不想在拐弯抹角下去，“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a1，帮我送客。”

站在一旁的银色机器人鞠躬道：“是，主人。”

赵珏起身离开，云秋歌没有阻拦，他只是眉眼带笑的看着赵珏离开的背影，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秋皓一打完电话，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