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块小木牌,一个坠子的样式,木牌上刻着一个凌字,刻痕很深,但已经被磨地浅浅一层,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
凌骨没有原主记忆,自然对这东西没什么记忆,于是只抬头看着凌昭文,等他说话。
凌昭文见凌骨不记得,脸色又尴尬了几分,但随后表情又寂寞下来,声音都轻了几分:“这个是爹娘留下的。哥哥以前一直带在身上,不过有一次……被我强抢了过来。这是爹娘留下的唯一的东西了,哥哥大婚,我也不知道该给你什么好,所以就想把这个还给你。”
凌昭文双手递上布包垫着的那个木牌,低着头道:“不管哥哥信不信,我是希望哥哥幸福的。”
凌骨的心情很复杂。老实说,就以前凌昭文的所为,凌骨真不觉得他是什么好人。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