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杰自我分析过,这梦有可能属于“庄周梦蝶”,梦里的情境到底是虚假还是真|实,即使是他这个对心理学有所掌握的人也不敢断言。但是,无论是在拍宣|传片的时候,还是几天前石玉衡来电说邓知荣失踪的时候,他所梦到的,是另一种无论是谁都承受不了的结果。
石玉衡的举动,将造成这结果的过程给改变了。作为梦中的受者之一,师杰对他是感激的。至少,他家阿禾不用悲伤得不似人形,最后郁郁而终,这样很好了。
所以这次他不假思索就相信石玉衡,扔下手上的事情赶了回国。耳边传来机场广播,叫乘客登机了,他正要叫醒身边人,却在看到对方满头的冷汗时慌了手脚,边擦去汗水边推推人,“阿禾?快醒醒。”
苏禾央一个哆嗦,醒了过来,顾不得满头的汗水,紧紧|抓着师杰手臂,“小杰,我们晚一班机再去好吗?”这次在米国有个心理学学术交流,师杰应邀带上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