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弗郎索瓦有些赞同,“不过,先生,您怎么能让一个纳粹军官来帮助他的敌人呢?”
“首先他和其他的狂热分子不一样,他心里对他们的元首没有起码的尊敬,他把战争当作是一场报复游戏而不是为争夺什么‘日尔曼人的生存空间’。这点我敢肯定!至于怎么说服他我很难跟你们说清楚,但是我有把握。”
“太冒险了。”
“那这样吧。”我知道他们的担心是有道理的,“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试试。如果在英国人来之前我能说服他,咱们就多一份胜算。”
我年轻的同事互相望了望,终于郑重地点点头。
天鹅奏鸣曲(十四)
或许是有些疯狂,但是却没有办法停下来。
我把自己投入了一场赌博,而筹码是包括了五条生命以外更多的东西。我在刀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