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
“好吧。”他点点头,“如果中士他还在,或许我能去质问他越权的罪过。”
汽车沿着昨晚走过的小路往回开。
天已经大亮了,能清楚地看清两边的景色,但我同样不能请身边的人欣赏;我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头也晕得厉害。
可能真的是被冬天的雨给淋病了,又经过了一个寒冷的夜晚,我觉得自己手脚都使不上力,呼吸变得异常灼热,额角的静脉突突地跳着发疼。但这个时候我不愿意让少校看出我的虚弱,无论如何我都得亲自确定弗朗索瓦他们究竟怎么样了?
大约十一点钟左右,汽车穿过了鲁昂市区,最后在离一幢豪华大楼约十五码的地方停了下来。这是达那德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