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五渣。”
庄予乐说:“你记得晚上回家快点吃完饭组织演兵啊,业界精英。”
“知道了。”咦,演兵?会遇到瞎逼的吧,老子报仇雪恨的机会到了!骗我军姿抢我天域,此仇不报非基佬,我说,“乐,晚上让我指挥呗?”
庄予乐说:“你?平时叫你当个团长你都推三阻四的,今天怎么回事?”
我说:“懒癌痊愈了行不行?”
他说:“行,别给我整输了就行。”
我说:“木问题!”
“周智新。”我刚把包放下想再吹会儿牛逼,嘴还没张开,老板就像邪影一样飘到了我身后,“周智新,你下午没事吧?”
我摸了摸被他吓得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脏,转过身讪笑着说:“哪能没事啊,忙着呢,城北中心的方案还要再调整一下。”
老板说:“只是些细节上的调整不用太急,这样,你下午没要紧事的话陪陈总去趟现场,把住宅区户外的点位再核对一下。”
我问:“哪个陈总?”
“还能有哪个?”
“卧槽,这种事我跟物业的对接不就行了,用得着他出面?”靠夭,怎么又是他,他很无聊吗?不该天天开完这个会开那个会的吗?
“他就喜欢亲力亲为,你管得着?让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我下午可能会拉肚子。”
“拿塞子给我堵住,你下午要是敢上厕所,这个月的提成别想要了!”老板一摆手,走了。
我瘫坐下来,泪流满面:“哎腰弯!如果拼个事业就一定要牺牲菊花和黄瓜,那直男客户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生物了!”
庄予乐探出脑袋来说:“我建议你还是去吧,下午老曹也要来公司具体来干嘛我还不知道,但你是想被这个非礼还是被那个非礼,自己选一个。”
我想了想说:“我选择狗带,丧尽天良,资本家逼良为娼……”
“周智新!”老板又杀了个回马枪。
“在!”我连忙起身站直立正。
“忘记跟你说了,下午两点陈总亲自来接你,你看看你这待遇还有脸挑三拣四的,早点下楼站着,别让人家等。”
我点点头委屈地说:“知道了。”
老板又又走了,全程游离在状况外的黄学平也探出脑袋来问:“爹啊,那个八卦我的帖子怎么还在?”
“……不仅在,老子还要去补充点干货!”
我对陈唯璞的喜欢里还带了一点恐惧,在面对比自己优秀太多的对手时出自本能的自卑与不安,我很怕他,每次和他接触我都紧张得手心冒汗四肢打颤,他不笑时的神情凌冽得让我想跪下来给他磕头,镇城北大官人,你不如放过奴家吧,奴家卖艺不卖身的。我们之间的差距就好比他站在金字塔的顶端,而我只能站在台阶下仰望着他,脖子都断了也没办法靠近一步,他能低头看我一眼已是恩赐,恩赐就恩赐吧,难道还不许他高处不胜寒久了放下身段来逗只野猫玩儿解解闷?可是,当野猫一边炸毛一边开始贪恋起被他关心和喜爱的感觉,和他怀里的温度……
下午临出发前我最后的遗言:“乐啊,晚上我要是回不去了,你自己组织一下演兵吧,一定要帮我弄死璞玉。”
庄予乐说:“都这种危机关头的你还惦记着弄死他说明你跟他已不共戴天,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放心交给我吧,祝你平安。”
我背起包,表情决绝奔赴刑场。此情此景让我想起自己那个加了脉还不到800念的007马粮号,在加了脉还不到500念的69岁月里我曾经因为好奇下了一回猪血阵,该场处男战我又被四个结伴而来的荒火组了,绝望!开个八门都像对着太平洋撸管的绝望!八门完了他们四个还只有半血不知道该先给谁妙手时的绝望,更何况我妙手还没点满……
我飘到楼下,和老曹打了个照面,我已经做好了被他摸一把赚500块金牛钱的准备,哪晓得他今天格外老实,就冲我抛了个媚眼一脸娇羞双手捧大脸说“小星星好萌啊”然后上楼去了。我萌你二大爷,等老子练出腱子肉,第一个先揍你!
陈唯璞已经到了,他站在车门旁侧头看着我一步一步向他挪过去。挪了两分钟终于还是挪到了他跟前,他笑着问:“你腿断了?”
我不敢拿正眼看他,把围巾拉高遮住半张脸,东瞄西瞄含含糊糊地说:“是啊,断了。”
“怎么断的?”
骚断的行不行?我说:“被人忽悠了。”
他打开车门说:“上车吧。”
我飞快地看了后座一眼立马指着副驾驶座:“我要坐那儿!”说完我伸手去开副驾驶的门。
“坐后面。”陈唯璞收了笑容把车门一关,咔哒一声,我的手自觉停在半空,不用想,所有车门都锁上了。
卧槽,司机大哥你的骤雨好高动作好快啊,真是训练有素啊喂,你老板平时没少这么欺男霸女吧?辛苦你了。我回过头对着陈唯璞傻笑:“唉嘿嘿嘿,我晕车……”
“车上有药。”
“不用吃药不用吃药,我坐前面就没事的。”
“坐后面。”
奶奶个腿儿的,老子好好跟你说话你还飙起来了?我挺起胸:“不让我坐前面小心我一会儿吐你一身!”
他一脸无所谓地说:“随便你。”
“我要坐前面。”
“后面。”
我气不过,一甩围巾瞪着他:“老子不去了!”
他说:“行,周智新,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