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带在岳景臣快要拿到的时候,突然又收了回去,“景臣要我的发带做什么?”
他说着,笑容依旧温柔,岳景臣却在里面看到了一丝坏坏的感觉。
他脸色本就红,听了思义的话,更红了,“我....我有用的。”
他一说完,思义笑了起来,看着岳景臣的样子,心中柔了柔,“你要怎么用?”这一次问话却不是玩笑了。
岳景臣不知道怎么回答,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思义,希望思义不要再和他玩笑了。
不想思义又说道:
“是要用它绑住这里吗?嗯?”说着手已经探到岳景臣双腿之间,一把抓住刚刚抬头的东西。
“啊。”岳景臣受不了的轻哼一声,随后眼睛看着思义,见思义依旧温柔的笑着,他控制不住的点头,“是,我.....我想要这么做。”
思义笑了起来,这一次笑容没有了那坏坏的感觉,更多的是包容,他轻易将岳景臣的裤子脱下,然后用发带绑住小景臣,眼睛看向一直看着他的岳景臣,问道:
“还想要继续吗?”岳景臣眼中已经有了血丝,他看着思义,心跳如雷,疯狂的点着头,“想....想.....好想。”
他说完,看着思义,见思义依旧笑着,却显得有些妖艳,他一直觉得温柔的思义,让他心悦,让他着迷,让他放不下。想在他才发现,如此妖艳的思义,更令他沉沦。
他沉沦在思义的温柔中,他被思义包容着,令他再也逃不掉,而他也不想逃。思义给他的每一丝温柔,他都珍重着,沉迷着,渴望着,他想要霸占思义的温柔,霸占思义的心绪,他想要得到这个人,他渴望得到这个人。好喜欢,思义我好喜欢你。
等岳景臣从那绮丽情事中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思义。岳景臣一滚,从床上爬起来,将屋子里里外外的翻了一遍,也没有看到思义。
他又回去坐在床上,心中默默的想到:下一次一定要节制一点,一定要在思义的前面醒来,然后看着思义醒来。
他有些失落,不过看到思义留下的发带,他又觉得很开心。
我的玉嵘师叔,我又开始想你了。
岳景臣还不知道,从这一年之后,每一年他的生辰,思义都会送他一条发带,每一年的生辰,岳景臣都会受到甜蜜的折磨。
思义回到天宏山庄的时候,心中还想着岳景臣,想着想着,他就会笑起来。
“独孤,你在笑什么?”他身边的薛铭心突然问了他一声。
思义敛住笑,说道:
“想到一些开心的事。”
薛铭心上下看了他一眼,笑了起来,“我感觉这次见到你,发现你的变化很大。”
思义挑了挑眉,“是吗?”
薛铭心抬起下巴,故作神秘道:
“你想知道你有什么变化吗?”
思义见他这幅样子,很给面子的问道:
“想。”
薛铭心见他如此给面子,便没有再卖关子,“我觉得你变得洒脱了。”
思义一愣,他记得许晨也这样说过,他同样回道:
“这样不好吗?”薛铭心摇着扇子,点点头,“好啊!很好!”
他说完之后,思义点头,“既然这样,就不用在纠结这件事了!”他说着顿了顿,继续说道:
“这些笔迹你究竟看出来什么了没有。”
笔迹便是当初司空霁,从傅洪涛那里偷来的书信笔迹,还有收集各个门派可疑人物的笔迹,还有一张平川谷村长那里,得来的几十年前金大哥的笔迹。
思义曾经认为,将金大哥笔迹和江湖各门派之人的笔迹对照一番,各门派中的可疑人物中,笔迹和金大哥相似的人,就有可能是金辰。
但思义对照了一番之后,没有任何收获,令他以为自己将金大哥推论成金辰的想法是错的。
后来他便请司空霁,去傅洪涛那里偷了金辰的笔迹,又和江湖中可疑人物比照,依然没有什么收获,思义以为想法错了。
现在他只有最后再试一次,因为凭借薛铭心的洞察力,若还是没有任何收获的话,说明思义的推论是真的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再过几章,就要更完结篇了!
☆、第九十九章
他看着薛铭心,虽然面色平静,但心中却有些期待和担心。
薛铭心面色严肃了一点,然后又看了看众多的书信笔迹,伸手从里面挑出一封信。这一封信,是思义罗列的江湖中可疑的人物。思义仔细一看,原来是铁震的书信。
薛铭心拿出来后,便开始说道:
“这个人的笔迹,和这个是同一个人。”他说着,扇子关上,指着一堆书信中的其中一一封。思义顺着他的扇子看去,原来是司空霁在傅洪涛那里偷来的,一个叫玉的人的书信。
思义曾经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是金辰,难道说,铁震就是金辰?
他有些震惊,还不待他说什么,薛铭心又拿着铁震的信说道:
“不仅是这一封,他跟这个人,也是同一个人。”
他说完,又指了指,思义在平川谷村长那处,得来的金大哥的笔迹。
这一次思义没那么震惊了,而是一种兴奋,看来他没有猜错,既然没有猜错,那么几年后平川谷祭祀那一天,一定能知道金辰在找什么!
原来铁震就是金辰,怪不得,怪不得他为什么最近频繁的来到天宏山庄,原来就是对弥天剑有企图。
怪不得他和胡德夫看着关系很好,却让思义一种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