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去警局看老张,他穿着橘黄色的囚服,一日不见下巴已经变得黝黑,眼袋也肿了,该是昨晚没能睡好。
“你何必呢!”叹息的看着老张说。
“安佶,我以为你会懂我的。”老张微眯着眼睛笑着看我说。
“我不懂,觉得不值。你身体那么不好,还要在这种地方遭这份罪。你说你图意什么?你是觉得这样做能够让孙宏伟回过头来爱你吗?还是想让他觉得自己对你有愧,从此面对你始终带着感恩的心?”
“我没有奢求那么多,我只是在表达我自己想表达的事。我告诉他,我爱他。”
“可是你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安佶你说得对,正因为我随时都有可能死去,所以我才来这里,现在的我对于这个社会已经不会有什么贡献了,或者说,我无论是在里面还是在外面都无关紧要。可是宏伟不同,他还有自己的事业,他还有爱人和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