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奕看着贺谦礼脸上呈现出的冷笑,那眼神中翻滚着狰狞的杀意,心中惊骇不己,他从来不知道,贺谦礼对自己的父亲居然怀有如此深沉的恨意。
“谦少,你……”
“怎么?”贺谦礼双腿交迭,一只手懒懒地搭在椅背上,一只手架着一根烟,优雅地抽了一口。
这样冷静而又危险的谦少,跟平常那个高傲却随意的谦少,宛若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白子奕瞳孔微微一缩,张了张嘴,却还是选择咽下了口里的话语,摇摇头:“没什么。”
“吕哥那边怎么样了?”贺谦礼也不在意,他弹了弹烟灰,把话题转移。也只有在处理贺昌盛事情的时候,贺谦礼才会拿根烟来抽,或许只有大量的烟体汇入肺部,才能缓解他内心的仇恨。
“很顺利。明天应该可以看到负面影响会减少不少。”
“嗯,那就好。回头帮我谢谢他,这辆车,就当做奖励送给你们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