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脸颊:“哑巴,谢谢你,我很喜欢!”
这边俩人正浓情蜜意地腻歪在一起,另外一边,宁君却因为邵义的事情,跟武斌大吵起来。
“我不同意!”宁君啪地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凶巴巴地瞪着武斌。
“媳妇,这是上面的意思。”武斌脸绷得很紧,媳妇一生气,他就急,越是着急,五官就越是面瘫,简直邵义有得一拼。
“我才不管上面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你和大哥的意思,这简直就是让邵义去送死!”宁君吼完,觉得还不够,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宁昀的电话。
“什么事?”宁昀正在上网关注小家伙最新的娱乐新闻,被人打搅很不爽。
“大哥,你说,是不是你和爸的意思,让邵义参加这场国际联合的大剿匪任务?”
“嗯。怎么了?”宁昀不舍地关了网页,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恰好这时负责给他换药的护工进来,宁昀摆摆手,让人先出去了。
“大哥,邵义才进华安多久,你就给他那么重的担子,你可真看得起他啊!”
“哟!你这是真把自己当小舅疼人了。”宁昀好笑,但却绝无讽刺的意思,而是似乎并不愿意对此事多谈。
宁君一听就懂,他撇撇嘴,瞪了眼面无表情的爱人,对着话筒又说道:“大哥,你不告诉我也行,总得给我透露一下邵义去了到底有没有危险吧?我不想让小礼担心。”
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吧!
宁昀挑挑眉,安抚道:“放心,他的本事你没亲眼见过,所以你不知道,任何人有事,邵义也绝不会有事。”
闻言,宁君这才放心下来,他一向相信大哥从不打诳语。
挂了电话,宁君看了眼依然冷着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武斌,不禁气笑了,朝他招招手:“斌子,过来。”
武斌立刻闪道媳妇跟前,唤道:“媳妇。”
宁君抱住了武斌,其实嘴上怒冲冲的在为外甥和邵义说好话,可他又何尝不是在担心自己的男人。
这个人,从事这项工作十几年了,每一次出任务他都得担惊受怕一段时间。前几年更是严重,几乎只要斌子不在身边,他晚上就会睡不着,严重失眠。这几年还好,斌子职位上调,任务比以前少了很多,可每一次出去依然让他无法放心。就像是上次那样,当他看着爱人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被医生宣布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的时候,他差点就崩溃了。
而这一次,一向从不对他提及工作的爱人,居然老老实实地跟他说,再过几天就会出差任务,大概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听他的语气处处透着一抹凝重,这让他的心也跟着沉重起来。
“媳妇,都怪我,我不该跟你说的。”武斌满眼自责。
“那你还说,让我心慌慌得难受。”宁君抬头,埋怨地瞪着他,可眼中却闪烁着千言万语都难以形容的感情。
“我只是想把邵义的事情跟你说说,因为我担心小礼会问,才让你帮我把口风的。”
“这件事为什么不让小礼知道?你跟大哥到底在搞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宁君不满地嘟囔起来。
“是一项特别任务,有关邵义三年前的事情。其他的我不能多说,但我向你保证,我和邵义绝对不会有事的。媳妇,你别担心了,好吗?”
冷硬的汉子难得露出这么让人心疼又心软的急切表情,眼中满满的都是对他的爱和情,以及对这份事业的热爱和忠诚。
顿时,宁君的眼眸瞬间湿润起来,他当年爱上的不正是那个满腔热血、一片热枕地站在国旗下,对着那片鲜红斩钌截鐡地宣下“效忠国家、效忠人民、效忠正义”这番令人激动誓言的那个英挺少年吗?
“斌子,你尽管去吧,我会在家里,安心等你回来的。”宁君再次狠狠抱住武斌,武斌感动得眼眸柔和闪烁,低下头,吻去了媳妇眼角的泪水,紧紧地将媳妇拥抱在怀里,久久不语……
在家里休息了一整天,也跟自家哑巴黏糊了一整天,第二天一早,贺谦礼不情不愿地起床洗漱,懒洋洋地穿了件休闲服,因为今天他得去学校,马上就是考试了,他不能再荒废下去。
“哑巴,我真想快点毕业。”
邵义正在帮媳妇整理背包,一听这话,立马扭头,不解地看着媳妇:为什么?
“上学真的好蛋疼啊!”贺谦礼苦着脸吐槽。
邵义眼皮一抽,实在是很不适应媳妇说的现代流行语。
“哑巴,中午你记着要去接我啊。”
邵义说今天午饭要做一顿药膳海鲜,贺谦礼对此早就期待己久了。
闻言,邵义笑笑,立刻点头。似乎又想起什么,他拿着自己小计算机,来到媳妇面前:要不要把小舅和小舅婶儿一起叫过来?还有妈和穆叔叔。
宁少将正在养伤中,虽然身体己经好了大半,但海鲜这一类的食物仍不适合吃,外公权高位重经常忙得不在家,就只有小舅和妈他们几个人有空闲的时间了。
“行啊。还别说,我妈都没来过我这里呢。”小舅倒是来过一次,但却没在这里吃过饭。按理说,他和哑巴正式在一起了,总得让家里来他和哑巴的家里做做客才行。
这间公寓,显然己被谦少归纳为他和哑巴的爱巢了。
邵义点点头,就拿着手机去发短信了。讨好丈母娘什么的,也多亏了同样养伤中因为闲得无聊就关注他私人生活的金毛儿在一旁指点,否则邵义决计想不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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