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只是轻轻挺胯,并不全根抽出,之前含在玉如萼身体里的浊液已被黑鳞尽数捣出了。他又往前一送,囊袋拍在雪白柔嫩的臀上,宫口缩得更紧,始终不得其门而入使青年暴躁起来,腰胯一收,连根抽出r_ou_刃。
玉如萼只觉得腰眼一酥,整个柔嫩的下体都像是被倒剥芯子的牡丹,被r_ou_刃一拖到底,在酸痛中刷地绽放开来。脂红的大小花瓣都被强迫展开,中央的x,ue眼红彤彤地鼓胀出来,豁开一个合不拢的眼儿,又被凉丝丝的风倒灌而入。
青年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只是信手折了一根通体漆黑的树枝。树枝细长,遍布绒毛,枝头分叉出一截短短的茬子,长了一枚生满毛刺的树果,足有拇指大小。
他用两指把唇x,ue剥开,露出那处肿胀的x,ue眼,手上毫不留情,把树枝一推到底,分叉结结实实地卡在会y-in处,使那刺果死死抵住敏感的蒂珠,又被他用拇指恶意地按压。
蒂珠瞬间充血,被时轻时重地碾磨着,撩人的瘙痒从那小小的一点晕散开来,玉如萼下体一酥,在那粗糙的毛刺底下瑟瑟颤抖,几乎要被热烫的快感融化成一滩只知道抽搐的软r_ou_。毛刺时勾时挑,打着圈儿按压着蒂珠里的硬籽,突然被拇指死死按下去!
玉如萼腰身一颤,雪白的颈子高高扬起,几乎是濒死般挣扎起来。
一直在宫口处轻轻撩拨的树枝,借着他高潮时涌出的黏液,顺着抽搐的宫口小眼,哧溜一声钻了进去。
青年一巴掌扇在他剧烈抽搐的女x,ue上,直接把树枝连根拍入!无数的软毛被 y- in 液一泡,刷地张开,搔刮在每一处x,uer_ou_褶皱里,嫣红的y-inx,ue颤抖着,无力推拒,只能粘哒哒地吮吸着漆黑的枝干。
与此同时,青年怒胀的男根抵着微张的后x,ue,一捅到底。
玉如萼紧闭双眼,因情欲而嫣红的嘴唇无力地张着,吐出一截红蕊般的舌尖。晶莹的涎水shī_jìn般淌下去,牵着透明的银丝,恰恰落在嫣红肿胀的r-u尖上,黏上一层半透明的薄光。
他浑浑噩噩,只知道身体里又热又烫,被捣弄得彻底,发出滋滋的 y- in 靡水声。他被这酸胀弄得又痛又难耐,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
果然有活物似的东西一下一下顶弄着白腻的小腹,他蹙着眉,用手捂住,那东西更是翻江倒海起来。
说不上是极乐还是极痛,那酥麻感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让他错觉自己正虚悬在云上,四肢百骸都融化了,只有一只娇嫩的性器接受着无尽的肏弄。
每一次承受硬物的贯穿,他都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闷哼。
那青年不知捅弄了多久,终于将一泡白浊泻在了他的身体里。
他一边在软r_ou_濒死般的抽搐里s,he了个痛痛快快,一边咬破指腹,在玉如萼雪白的腿缝里画了一横。那里已经横七竖八地写了七八个正字了,每一横都是一泡。
玉如萼闷哼一声,下意识地看着自己凸起的小腹,已经像是怀胎三月了。很快另一双粗糙的手摸上了他裸露的臀r_ou_,一根手指在他唇x,ue间一划,捏住了鼓胀的蕊豆……
“都说仙界的蟠桃饱满生嫩,入口生津,哪里比得上仙尊的两瓣s_ao屁股,又会吞又会吮,还滋溜溜地直往外头淌水,嫩得一指头戳上去都怕化了,”手的主人一边肆意把玩玉如萼柔白的臀r_ou_,一边低低地笑,两枚拇指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嫣红的菊x,ue里,用力抻开,“好多的白浆啊,玉仙尊今个儿接待了多少恩客?”
龙角青年在一旁嗤笑一声:“早跟你说这鬼地方没什么人,满足不了仙尊这 y- in 贱身子,还不如扔到人界的娼馆里,好好给他通通两个x,ue眼。”
玉如萼心性如冰雪,自然不会被这几句污言秽语所动。他心知这地方的雾气大有古怪,他一身修为消散殆尽不说,连骨骼都荏弱如凡人,下身的两个小x,ue却时时刻刻发烫发痒,满腔黏稠的 y- in 液含都含不住,没有东西堵着,就滴滴答答地淌了一腿。
他一边挨着肏,被逼出几声颤抖的鼻音,一边试图回想他究竟如何沦落到这般地步。
但很快,后x,ue处粗暴的顶弄又将他卷入了炽烫的情潮……
玉如萼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裸裸地睡在一滩浊j-i,ng里。后x,ueshī_jìn般收缩着,一颤一颤地吐出白液。j-i,ng水沾满了他的后臀和腰身,大腿上的甚至都干涸了,结成了白斑。
他雪白的睫毛上也沾了j-i,ng水,像是沾了泥浆的雪。但睫毛下的瞳孔依旧冷洌如冰雪,颜色浅淡的唇被逼出艳色,咬牙忍得久了,一点嫣红的唇珠肿胀着,微微濡s-hi。
他撑着手臂试图坐起来,后臀刚一触底,就发出一声闷哼。
臀间的x,ue眼被进出得彻底,这时候还肿烫地外翻着,y-inx,ue里的树枝已经进得很深了,死死卡着宫口,只消他稍稍一动,就像小毛刷一般旋转着往深处钻。
他只能半支着手臂,侧卧在一滩j-i,ng水里,张开腿,伸手去拉扯那根树枝。
他的腰背线条雪白而优美,几乎像是映着月光的积雪,腰窝深陷,冰雪微融,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也像是触手温润的玉石。大腿内侧却用鲜血横七竖八地写满了正字, y- in 艳之气几乎扑面而来。更不要说腿间那嫣红的y-inx,ue,被他自己用修长的手指拉扯开,深深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