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池乐飞快地把手机往试卷里一掖,以手背支着下颌,一双眼睛s-hi润而明亮,仿佛正在乖乖等下课的好学生。
他在等一个狩猎的时机。
玉如萼的镜片微微一闪,他轻轻颤抖了一下,在冰冷的坐便器上,分开双腿,两手抱着膝弯,踩在马桶圈上,摆出了门户大开的 y- in 贱姿态。
外裤已然落到了脚背上,他的脚尖发着抖,仿佛筋疲力竭的舞者,栖停在颤动的刀尖上,堆叠的深黑布料里,裹着两只圆润而j-i,ng巧的、深粉色脚踵。他的双腿修长而柔韧,能毫不费力地蜷在这小小的坐便器上,雪白的大腿内侧洇出潮红。
比起正常人如厕,他这副模样,反倒更像一只任人使用的尿壶。
玉如萼垂着颈子,雪白的睫毛颤了又颤,迟迟没有等来主人的使用。
镜片上的指令只有一句话,正在突突跳动着:“过来,我要上厕所。”
倒计时只有短短的六十秒,但这并不是他所能左右的。
自从他降格为尿壶之后,便只剩下了一个用途——每日里张着双x,ue,承接主人的每一泡尿水,乖乖收紧x,ue眼含住,不许漏出一滴。
这又谈何容易,他的x,ue眼自上次电击之后,就始终是松软口张开,露出一圈熟红的软r_ou_,连s-hi滑的肠壁都隐隐可见,更不要说雌x,ue了。肿胀肥沃的r_ou_唇,已经是熟透的深粉色,哪怕夹紧双腿,也会从r_ou_缝里红通通地流溢出来,仿佛那不是一只柔韧的性器,而是一捧滑腻的油脂。
里头夹着的那口胭脂洞,连皱襞都清晰可见,像是失去了系绳的囊袋,一阵风吹来,便能拨开r_ou_唇,穿过这口烂熟红腻的r_ou_囊,直贯宫口。
每次元寄雪c-h-a着他的子宫口,s,he完一泡尿后,都会用那圈嘟起的软r_ou_擦拭j-in-g身。r_ou_环被连钩带挑,s-hi滑如鱼嘴一般,里头的尿水汩汩流淌出来,渗进艳红的皱襞里,s-hi黏热烫,仿佛r_ou_管里黏了一层活剥的鱼皮,还在抽搐抖动着。
这样的身体根本兜不住尿水,每次他捏着y-in阜,勉强站住身子,一松开手指,体内倒灌的尿y、e便如泄洪一般,顺着雪白的大腿,喷了满地。
这么一来,他根本出不得门,只能成日里坐在便器上,张着两条腿,忍受着无穷无尽的shī_jìn感。
好在元寄雪给他想了个法子——
玉如萼把思绪收回来,忍着耻意,撩起了衬衫的下摆。只见微胀的腰腹和修长的大腿间,赫然是一张成人纸尿布,边缘处贴了两条透明的宽胶带,洁白的皮r_ou_被牢牢粘住,呈现出凝脂般的质感,白里透亮,又因为窒闷的缘故,微微汗s-hi,渗出淡粉色。
玉如萼用指甲剔开胶带的边缘,一寸寸往下揭,腿根嫩r_ou_颤动着,被扯得足有半指长,丝丝缕缕从胶纸上撕扯下来。
他阖着睫毛,低声地吸着气。
这胶带是元寄雪匆匆忙忙贴上去的,贴得不甚仔细,有的甚至黏在了那两瓣肥厚的大花唇上,他犹豫了片刻,不敢贸然去揭,而是舔s-hi了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把胶带挑起来。
突然间,一只骨节纤长的手,搭在了他的腿间,两指抵着胶带,轻轻点动了几下。
玉如萼一惊,抬起头来,只见龙池乐正站在他面前,歪着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腿间的尿布。
“老师为什么要用这个?像个小宝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