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融雪还在道:“公子的厨艺很好的,公子一定会好好教会师兄的,快去啦,不然师嫂嫂该伤心了。”
冰刃用力哼了一声,掀了棉帘昂头朝厨房走去了。
融雪终于忍不住笑,转了身连忙朝乔小余扑过来,抓着她的手激动道:“嘿嘿嘿,师兄是把师嫂嫂放在心尖尖上了呢!真是太好了!我原本还怕师兄老欺负师嫂嫂呢!”
“别,别胡说,大侠只是觉得我可怜留我在身旁而已。”乔小余红了脸。
“胡说?”融雪将乔小余的手抓得更紧了,没有为冰刃辩解什么,而是一脸乐呵呵的笑道,“我可没有胡说啊,师兄要是没有把师嫂嫂放在心尖尖上的话——”
融雪说着,指了指乔小余的肚子,挑眉问道:“师兄要是没有把师嫂嫂放在心尖尖上的话,又怎么可能舍得在师嫂嫂的肚子里种小猴子?你说是不是啊夫人?”
乔小余的脸立刻红得如日落时分天际的晚霞,冬暖故但笑不语,只听得乔小余低声道:“可,可大侠说,他这可不是第一次撒种子……”
“……”融雪懵了,“那师兄有没有说他还在哪撒过种子?”
“青,青楼……”乔小余低着头,将自己的衣袖揪得紧紧的,也将下唇咬得紧紧的。
融雪愣住了,看看但笑不语的冬暖故,再看看红着脸不敢抬头的乔小余,忽然就笑了起来,“师嫂嫂,你,你居然相信师兄的这种话!”
乔小余不明所以地抬头,盯着融雪看。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融雪挠挠脑袋,拧了拧眉,然后道:“这么跟你说吧师嫂嫂,青楼那种地方,男人来来往往,那些个姑娘做的就是那些无数男人的生意,师嫂嫂觉得那里面的老鸨会让种子种进那些姑娘的肚子里?”
“莫说青楼有青楼的规矩,你也不看看师兄那样,师兄喜欢的是和人打架,他恨不得天天有人跟他打,他要是有那个时间去青楼寻欢作乐,他宁愿拿这些时间去寻找有谁能和他打架的。”
“再说了,他哪一次去青楼不带着我一起去的了?说是去看看漂亮女人,去那儿坐坐就走,有那机会往青楼姑娘肚子里撒种子么……”
“不过师兄已经三十一岁了啊……要想师兄没碰过女人的话,他大概也不是男人了,不过至于他碰过什么女人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师兄是真的从未将任何女人放到心上过,师嫂嫂是第一个。”
“如果师兄没将师嫂嫂放到心上的话,是不会娶师嫂嫂的。”融雪重新握住乔小余的手,“虽然师兄脾气暴躁,但师兄是真的喜爱师嫂嫂的。”
“夫人,我说得对不对?”
“于冰刃兄,我不像融雪这么了解,我只知道一件事情。”冬暖故将手放到乔小余肩上,轻轻拍了拍,道,“身为一个杀手,若非真正放在心里的人,是不会让对方站在他身后的,更不会背起对方。”
乔小余又低下了头,这会儿连脖子根都红透了。
此时的厨房里,冰刃和楼远正排排站在打理得干净的案板前,司季夏则是隔着案板站在他们对面。
☆、040、热闹
此时的厨房里,冰刃和楼远正排排站在打理得干净的案板前,司季夏则是隔着案板站在他们对面。
好在冰刃家的厨房还算大,案板也较长较宽,才使得这三个大男人能一齐搁在这案板前。
只见此时的案板上摆着一小麻袋的面粉,还有一盆干净的清水,盆里搁着一只碗,正在水面上微微摇晃着。
司季夏先用另外一只干净的瓷碗从面粉袋里舀出六大碗面粉,倒在自己面前的案板上,随后抬眸看了一眼站在他对面的冰刃和楼远。
楼远先照做,他稍稍做掂量,往自己面前舀了五碗面粉,轮到冰刃了,冰刃一口气竟是舀了八碗,就差没将面粉袋舀空了,就在他还要舀第九碗面粉的时候,司季夏问他道:“兄台这是要把明天吃的饺子面皮也一块擀了?”
“……”冰刃看着自己从面粉袋舀出来的小山似的面粉,眼皮跳了跳,好像也是,舀得太多了,然后只听他哼了一声,拿过面粉袋,将其一翻倒,将袋子里面粉全部倒了出来,一边哼声道,“老子这是连秋桐和阿满那小子的份一块儿做了不行?”
“哎呀呀,难得师兄这么有心,我先替秋桐和阿满谢过师兄了啊,不过但愿他们吃了之后,师兄家的茅厕不要太受宠爱啊……”楼远笑吟吟的,冰刃抓起一把面粉朝他还未来得及合上的嘴里一撒,楼远立刻吃了满嘴的面粉。
“哈哈哈——”看着楼远满脸满嘴白面粉的狼狈模样,冰刃不由畅怀大笑。
楼远自然不甘示弱,连忙也抓了一把面粉撒到了冰刃的头上脸上,也跟着笑了起来。
可当他们转过头时,发现司季夏已经安安静静地将面前的面粉堆摊成了一个小坑,此刻他正从铜盆里舀起半碗水倒进那个面粉围成的小坑里,而后拿起一双筷子在那个面粉水坑里慢慢地搅动。
冰刃立刻急道:“山野药农你当小人啊!明知道我和这个小白脸不会整这玩意儿,你居然不等着我们跟着你照做!”
“看二位玩得如此不亦乐乎,看模样应当是会和面的才是,如若不然,又怎么会想着玩,既是如此的话,哪里还用得着我等二位。”司季夏淡淡笑着,一副认真的模样和口吻。
不过在冰刃和楼远的眼里,司季夏这明显就是——故、意、的!
冰刃和楼远生怕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