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说我是清白了的,可对?”冬暖故反问。
柳漪的面色有些难看,就算想要将冬暖故撕烂也只能强忍着这口气,极为不甘却只能道:“我并非是怀疑世子夫人的意思,只是想要找一找而已。”
“是么?”冬暖故微微勾起了唇角,一边缓缓站起身,一边似乎是自然而然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耳朵,“既然已经找清楚了,那小王妃就请……呀,我的耳坠子哪儿去了?”
冬暖故本是平平的语调忽然稍稍扬了起来,只见她手抚着的左耳垂上唯见耳环洞眼却不见耳坠子,这就显得她右耳上的含苞茶梅耳坠子有些孤零。
“相公,你可有见着我的耳坠子?”冬暖故拧着秀眉看向司季夏,语气颇为心疼,似乎那是她极为心爱的耳坠子般,还然还不待司季夏回答,她已急切地去看正想离开的柳漪,“小王妃可有见着我的耳坠子?”
她问向柳漪的话似乎是自然而然的,没有人察觉出她的针对之意,只是条件反射性地四下看找,便是司季夏也站起了身帮她找。
柳漪却不然,只拧着眉厌恶地盯着冬暖故。
片刻过去,只见司季夏躬身在桌子脚用指尖捻起什么,一边道:“阿暖,你看这可是你掉的耳——”
与此同时听得冬暖故一声惊讶的轻呼,打断了司季夏还未说完的话,“李一的腰带上似挂着一只耳坠子,不知——”
他们二人的话同时而起,又同时而落,皆是未说完的话,却已让在旁的家丁及侍卫顺着他们的话看向司季夏的手又看向李一的腰带处。
只见司季夏手上拿着一只耳坠子,而李一身侧的腰带上也坠巍巍地挂着一只耳坠子,要掉不掉的样子,似是在不经意的情况下钩上的,倒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因此此刻他也如其他人般惊讶地看向自己的腰带处,并且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带才摸到那只耳坠子。
只是,方才耳坠子不见,这一会儿出现又出现了俩,在场的人都诧异了,小王妃不见了的玉镯子搜不着,这耳坠子倒是一找就找出了俩,这是什么情况?
所有人都往李一的方向聚了聚,似要看清他已经拿在手里的耳坠子,司季夏也正好拿着他捡到的那只耳坠子和冬暖故一齐走到李一面前。
李一盯着自己手里拿着的那只耳坠子,起先还是疑惑,而后则是整个人瞬间僵如石头,额角直冒冷汗,双腿似正在发虚。
而柳漪在看到李一手中的耳坠子时,方才还是厌恶的神色瞬间凝固在脸上,脸色骤然刷白。
家丁及侍卫在对比着李一及司季夏手中的耳坠子,很明显司季夏手里那只木雕的开花茶梅耳坠与冬暖故右耳上的含苞茶梅耳坠是对儿的,那李一手中这只珍珠耳珰——?
“呵呵,我似乎挺好运气,还以为这耳坠子不知掉哪儿找不回来了,现在倒是一找找到了两只。”冬暖故对失而复得的耳坠很高兴,也对李一手中的那只珍珠耳珰颇为有兴趣,“这只珍珠耳珰,似乎很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