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自己。

其实他想给这段时间分一个区间，有秦战陪伴的那段日子，时间简直太短了，而他，就像函数中的增函数，不断上升的，不管是经验，还是快乐。没有秦战的日子，时间长的漫无目的，他感觉人生没有意义，就像减函数一样，自己不断下滑。

毫无表情杀人的时候，听着对方五脏六腑被刺破，被捅烂的时候，伪装心情笑得灿烂的时候。他真的很痛苦，有些时候想想或许该终止了，可是怎么办，这好像一场游戏，开始了，会输，输了就要结束。可是他还没输吧......

他不想输，就不要结束。

最后放他们走的时候，看到秦战那痛苦的表情，他想，他输了，早都输了，只是自己不愿承认。

他还记得遇到秦战的那天，那时毫无顾忌地只想将他霸占，与秦战第一次执行任务，那是他第一次杀人，他固执地想掩盖住他的脆弱与恐惧。却看到旁边的秦战一脸满不在乎，那个时候他就想，如果拥有了这个男人，是不是就拥有了全世界。

所有的事情，都是步步错，后来，满盘皆输。

闭上桃花一样的眼，他无助地把头埋到双臂，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刚想抬头，就听到一阵开门的声音。

那人走过来的声音很清晰，一步一步，沉稳而有力。

莫衾不想睁开眼睛，正打算装不知道而躲避来人的时候，对方已经走近。

那人坐到柔软的床上，坐在莫衾的身侧，离的很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莫衾更深的埋头，黑亮的发丝乱乱的，突然感到一阵悲哀，他堂堂黑道老大，叱咤一方，竟然怕这个小小保镖！

刚想抬头，他就被拥抱住了，很温暖有力的拥抱，混合着男性的气息，很清新。

莫衾不自觉地蹭了蹭对方的胸膛，真的很暖和，不想离开。一会儿，听到上面醇厚的轻笑传来，

他说：“跟我在一起吧，我会爱你，也会保护你。”

莫衾揉了揉双眼：“讨厌的慕二，是我保护你！”

作者有话要说：　　莫衾也是可怜人，还是那句话，何苦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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