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绝说完,又去驿馆后院查看喂马的草料,阿越正给沐华铺床,等苍绝出了门,笑着道:「少爷,苍大哥待你真没话说,我看那些寻常汉子便是待自家媳妇儿也没他待你这般上心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阿越这话原是说笑,但他哪知两人暗中种种,这话到了沐华耳里便别有意味,顿时红了脸斥道:「苍大哥同我兄弟相待,你拿夫妇胡乱作比什么,还不去叫驿卒准备饭菜,想饿死我吗。」
阿越答应一声,忙出去整治酒饭。沐华拿着九连环坐在床头发呆,不自禁地想起除夕那夜同苍绝共枕而眠,翌日一早在他怀中醒来,虽不曾有肌肤之亲,但那份亲密之意同夫妇也无甚二般,如今又听阿越这样说,益觉暧昧,想起苍绝平日里待自己的种种,脸上怔怔的发起烧来。
苍绝看顾完马匹回房来,见沐华满面通红,顿时吓了一跳,冲过来抚上他额头探问:「可是身子不舒服,怎的脸上这样烫?」
他才从外面回来,手上肌肤微凉,搁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