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秦映珏脱鞋子还好,衣服才是最重大的工程,封承跟他处了这么久发现一个规律,这个人喝完酒以后跟一般人是反过来的,别人是能说的不能说的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他反倒是异常的沉默,除了有时候难受会哼两声,基本不说话——————不仅是不说话,还不乐意动,每次帮他脱上衣都得把他整个人翻个身才行,封承以前是没什么问题,可现在就······
“哎。”自己还真是犯贱,这种时候你竟然还有点高兴······他回来了,至少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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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过来,秦映珏感觉自己的头痛的快要裂开了,靠在床上敲了半天都没能缓过来。
“恩······?”秦映珏看了下周围的环境,怎么会在这里,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怎么进门的,还有······封承人呢?秦映珏按着太阳穴自嘲的摇了摇头,封承关他什么事,他去哪里关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