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闰土顾不上腿麻,惊得弹弓般跳了起来,“你怎得出来了?”
猹精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淡淡说道, “不是你在这儿等我么?”
说到正事,闰土心里反不再害怕,“你偷我许多瓜吃,我便不再计较了,为何又害迅哥儿病的起不来身?”
猹精嗤笑一声,“我害他做什么?”
闰土不信,“那日在瓜地里撞见你回去,迅哥儿就病了,一病这大半月还未好,好似失了魂似的,他才好些,家中父亲又大病,哪有这样的事端?”
猹精大笑起来,“这世上便偏偏都是这样的事情。那小子与他父亲本就命里犯冲,如今他已长成,老子儿子,必要死一个才安宁。”
闰土连忙捂住他的嘴,“这样的事可不能乱说,犯了忌讳!”
猹精由他捂着,耸了耸肩。
闰土松开了手,追问:“你又如何知道?”
“那日你与他在田间,他将生辰八字写在你手心上……”猹精的话还未说完又叫闰土给捂住了。
闰土恼羞成怒,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