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伸进陈珏的衣襟,贴附在他的腰际。温热的有些炙热的体温自手掌传递到皮肤下的肌肉纹理,一点一点舒缓因为过度疲劳导致的酸痛不适。
“不舒服?”
带着男人在清晨特有的慵懒和某件事之后的餍足的嗓音缓缓传递在陈珏的耳际,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颈侧。陈珏向前一躲,欲逃离却被后方的人揽进自己的怀中。
“嗯?”拉长的鼻音中有着主人清晰可辨的好心情。
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之下,陈珏闭上眼睛,头埋进被子里,僵着身子任身后人动作。
或许是连日来的疲惫需要舒缓,或许是男人统有的劣根性,昨晚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既不超出预料,又在情理中。
陈珏背对着端木羸渐渐沉浸睡眠,端木羸环着他,嘴角含笑,面带惬意。虽被一层血肉阻挡,那脉动的心跳,一声又一声,响彻耳边、心底。
陈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的中午了。看着升至蓝天碧空中的骄阳,陈珏木着脸,心间一群羊驼奔腾而过,徒留背影烟尘印证被踩踏过的存在。
房门被人推开,走进来的是已经披上文明外衣,以假象掩盖骨子里掠夺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