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凤翥乐天在她身后笑出了声,看着他那被气的脸色微红的美人师父,他忽然想到一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楚天碧没想到他游历天下多年,后而又闭关了两三载,这一出来天国大变化且不说,自家这不孝的徒儿,竟然又有了小太傅?而且,他刚来到古兰城,便听说这小太傅居然还是个丫头?这一件件的事,可是快把他给气死了。
而这个小丫头,年纪不大,却老气横秋的样子,说他这个年过半百的人幼稚?侮辱,绝对是对他天大的侮辱。
文玉舒看了围观的百姓一眼,转身拉着凤翥乐天手,便向着国学书院里走去:“阁下自己慢慢耍猴吧!我们就不奉陪了。”
凤翥乐天又扑哧笑了声,唉!这个舒儿和他师父,一定上辈子有深仇大恨,所以这才一见面一句话都没说上,就先动手打了一架。
楚天碧这一辈子,可说就今日受的委屈多了。他看了那群看热闹的百姓一眼,便合扇脸色极差的,举步也进了国学书院。
百姓见没热闹可看了,便全都散了。
还有几个贼头贼脑的人,他们留在国学书院外头,伸长了脖子往里头瞧。
黄钟合扇敲了一人肩头下,皱眉道:“走了!文玉舒那个人,连龙潜月都避之唯恐不及。你们?得了吧!少在这里作死了。”
那几个公子哥一见黄钟也走了,他们几人就算在恋恋不舍,可也转身跟上了对方。
一人搭上黄钟的肩膀问道:“哎,你说真的?这文丞相真的有那么恐怖吗?”
“她恐不恐怖,你们刚才都没长眼睛看啊?就你们这群只懂得吃喝玩乐的家伙,还不够她一针毙命的呢!”黄钟听了龙潜月忠告,也听了文玉泽警告,所以他现在是能躲着文玉舒,便尽量去躲着。
毕竟,就文玉舒刚才露的那几招,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武功不错的龙潜月,也不一定能接下那夺命的银针啊!
国学书院此刻正在上课,只有一些打扫的做工人,和那些保护学院的护院。
文玉舒偶尔会来国学书院看看,所以这里上下的人,几乎都认识她,所以他们这一路上皆畅通无阻。
后院的一座凉亭中,凤翥乐天和楚天碧师徒俩盘膝坐竹席上,中间放着一个小茶几。
文玉舒倚栏而坐,伴着微风,赏湖中莲荷。
楚天碧看了那淡冷疏离的女子一眼,他回头看着那喝茶的徒儿,眉头深皱道:“她有什么好的?冷冰冰,而且脾气还很坏,这样的女人娶回家,你不是存心找罪受吗?”
“咳!师父,舒儿还在呢!”凤翥乐天很无奈,这师父说话就是太直接,都不看场合和人的。
楚天碧看了那依旧倚栏看荷花的女子一眼,转回头眉心更是紧皱道:“这丫头是耳朵不好使吗?怎么我这样挑拨拆散你们,她也没有都丝毫的反应啊?”
凤翥乐天抬手扶额,他总不能打击师父的说……说他就算说破了嘴,也都不可能拆散他们的吧?
楚天碧一见他徒儿这模样,他就气的怒拍桌子道:“你小子能有点出息吗?瞧瞧,她都把你吃的死死的了。再这样下去,她可要骑着你的头……”
“师父,请您慎言!”凤翥乐天脸上一红,怒瞪向他为老不尊的师父。这话要说出来,他和舒儿还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啊?
“咳咳咳……”楚天碧尴尬的咳几声,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掩饰去自己红了的老脸,才又瞄了那丫头一眼,随之凑近他徒儿小声问道:“你真和这丫头……未婚便有了孩子了?”
“嗯!我们是有一个儿子,快两岁了。”凤翥乐天的声音一点也没压低,看着他师父这小心谨慎的样子,他又忍不住的想笑了。
楚天碧一听他们真未婚生子,他脸色一沉,扭头看向那没事人似的女子,口气极不好道:“丫头,你这样未婚就和男人在一起,可是有违……总之,你未婚生子就是不对!”
文玉舒总算有了点反应,她回头看向那年轻俊美的男子,眸光微凉,面无表情的反问道:“那阁下你想要我现在怎么做?把福宝塞回肚子里去?然后我怀着他去浸猪笼,保全你徒儿的千秋圣明?”
呃?楚天碧被她逼问的哑口无言。别说这事他不会答应了,就算是他答应了,那他徒弟也不可能愿意的啊!
瞧瞧!他这徒弟在仇视的怒瞪他呢!活似要是他敢点头,他就扑上来咬死他一样。
文玉舒起身走到凤翥乐天身边,她拂袖跪坐下,伸手挽着凤翥乐天的臂弯,头靠在他肩上,眸光微冷的看着对面的白衣男子,开口冷冰冰的问道:“你是乐天的师父?那你多大了?七十,还是八十?”
噗!凤翥乐天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还好他忍住了。
楚天碧怒瞪那不尊老的丫头一眼,没好气道:“老夫今年五十有三,我教这小子武功之时,你估计还没出生呢!”
文玉舒同意的点点头,随之又好奇的问道:“你既然已经五十三岁了,那怎么看着……却只有二十多岁的模样?”
楚天碧得意一笑,伸手摸着他光滑如玉的脸蛋儿,冲着她挑了下眉道:“我这叫驻颜有术,就算我真到了你所说的七老八十了,也能像三十岁的年轻人一样。脸与身,都不会出现一丝老态。”
文玉舒真的好奇的凑过去,伸手拉过他的手仔仔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