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了!”海闽点头如捣蒜,整个人犹如受惊的兔子,战战兢兢的看着面前的大灰狼。
“嗯!明白就好,我就喜欢你这么明理的人。”文玉舒对她笑了笑,便拍了拍她的肩头,转身向着大开的门口走去。
海玦行色匆匆赶来,当见到文玉舒从他母亲的房里从出来时,他瞬间停止了呼吸,良久他才反应过来,冲进们便喊着:“娘……娘,您没事吧?”
海闽转头看向儿子,她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娘没事,就是高兴你要当家主了,昨晚没怎么睡好。”
海玦转头目光冷厉的看向那门口的背影,声寒如冰的问道:“你到底对我娘做了什么?我已经什么都顺从你了,你为何还不肯放过我唯一仅剩的亲人?”
“亲人?”文玉舒猛然转过身去,看着天真的海玦,笑的极其冰冷道:“海玦,家主是不能有私情的,感情用事的家主,只会害死自己的至亲。阿叔明白这一点,你却不明白呢!”
海玦喉间一噎,似乎被无形之物,给卡住了气嗓那般,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文玉舒冷眸看向神情痛苦的他,摇头劝道:“海玦,别傻了,你斗不过海族祖训的。我不想你成为那样的家主,被逼着亲手杀死所有至亲的滋味,真得很痛苦,那不是你能承受的住的。”
海玦是知道那个人的,那个人在成为继承人后,因为重情做了一件错事,便被当时的家主逼着,亲手杀了所有的至亲至爱之人。
“海玦,他是你母亲,你可以对她尽儿子的孝道,可却绝不可为她犯下错事,否则,谁也救不了他。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文玉舒只是不想海玦步她与那人的后尘,她知道亲手送走自己至亲的滋味,有多么的让人痛到发疯。
海玦单膝跪在他母亲面前,神情哀伤道:“娘,孩儿以后只能敬您,不能重您了。孩儿不孝,母亲可要保重了。”
“玦儿!”海闽抱着儿子,落泪道:“娘什么都明白了,娘会好好的安居一偶,一定不会让我儿为难的。”
她也记得那个人,她不要儿子失去唯一的亲人,不要儿子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在世上,没个温暖,没人关怀。
文玉舒一人孤独的走在宽敞的大道上,来往的人见到她行礼,她置若罔闻。有人喊她,她也好似完全听不到。直到前方有一人挡了她去路,她才抬头看向那人。
凤翥乐天笑看着她,抬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不解的问道:“卿卿,为何总喜欢当恶人?”
“因为没人愿意做恶人,只有我能我去做了。”文玉舒仰头看着他,这个时候,她才会觉得凤翥乐天好高大,像那能为她遮风避雨的参天大树。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那卿卿便不是恶人,而是个别扭的好人。”凤翥乐天揽着她转身前行,温柔的声音,哄孩子的语气。
“别扭的好人吗?”文玉舒被他揽着肩前行,她眸中有着迷茫之色,懵懵懂懂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巫马滟从一颗大树后走出来,他身边跟着那倒霉孩子……巫马雪儿。
看着两抹相拥离去的背影,巫马雪儿嘀咕道:“为什么舒舒忽然变得这么奇怪了?天哥哥还像哄孩子一样哄着舒舒。”
巫马滟只眼角瞥他一眼,转身向回走。这个小笨蛋,那知文玉舒此刻的心里,有多难受啊?
海族一夕间莫名失踪那么多的人,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来这是谁动得手脚。
大家之所以心照不宣,也不过因为事不关己,所以便不想去掺和进这夺位之争中罢了。
文玉舒背负了一个又一个罪恶,为得只是让海玦无后顾之忧的继位。
至尊宫殿的出现,宝藏之争引得黎天大陆动荡不安,而今若是海族也乱了,那这天下……可真是无法避免的要大乱了。
海玦继位的这一日,文玉舒当着众人的面,下达了一道命令:“凡是海族之人,谁敢叛族,不问其由,一律诛杀满门。这道令,我,众长老,包括家主,谁犯此叛族之罪,都等同一样,绝不姑息。”
海玦伸手接过家主之令,那是一块水晶蓝的牌子,雕刻着古老的花纹。
文玉舒微弯腰,垂首行礼:“守护长老文玉舒,见过家主!”
长老院的长老带领众人,齐齐跪拜道:“见过家主!”
在这些个家族里,只有守护长老的地位,是特别的。他可以在家主之下,也可以凌驾于家主之上,这是个随着形势而改变的特殊地位。
海玦紧握着家主令牌,坐在这张家主宝座上,他感受不到曾期盼的那种喜悦,他只觉得好孤独,心都跟着冷了。
八国大调兵齐聚弱海之滨,天下百姓震惊,黎天大陆顿时陷入一片人心惶惶中。
这八国要真是在一起开战,苦的可是他们这些普通的黎民百姓。
梦云谷出了事,这次带兵而来的人,换成了梦云雷。
而风国却一下子来了两位皇子,三皇子风凌昊,九皇子风夜昊。
叶昼一带兵抵达弱海后,便夜间约了夜昊出来,他神情有些焦躁不安的道:“凤翥乐天他们早就来到了弱海,可而今八国兵马陆续来到弱海,却不见他们的人影,我有事想找他们商量,可却听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