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凤翥俊楚他也不想想,在这个寒冬腊月,陛下又病着的冬日里,本就闹得人心惶惶的天国,人人手头上皆有一沓事要忙呢!谁有这兴致在这荒山野岭的破园子里,听他东扯西拉啊?
凤翥俊楚望着对面淡冷的少年,他也不多作废话了,直接挑明目的道:“文太傅应该知晓,父皇这病来的不一般!至于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蹊跷……不用我太言明,想必文太傅心里也很清楚。”
文玉舒听对方拿话威胁她,她不由觉得好笑道:“沛王要真有这个胆子……那就大可把你知道的事,敞开了公布天下好了。我啊!到时可真想要看看,你我谁会先不得好死!”
凤翥俊楚似乎很意外文玉舒的反应,这个总是高深莫测的少年,果真是不可小觑。
文玉舒见与其话不投机,便起身拂袖离开了。
只是……凤翥俊楚不明白文玉舒那一眼是什么意思,那笑似是讥讽他不自量力,又似是在可怜他。
文玉舒的确是在可怜凤翥俊楚,一个明明无论多努力,都不会得到父亲认可的儿子,难道不可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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