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云浅歌纵身跃了进去,就如小鸟一般轻盈落地。
十九……她的手轻轻的带上窗门,
二十……窗门已经完全的关闭好了,云浅歌勾了勾唇,时间刚刚好。
归来的女侍卫疑惑的将剑收入剑鞘中,满腹疑云的嘟囔着:“奇怪,明明刚刚就有人啊。”
另一名侍卫摇摇头,觉得她们是多心了:“嗨,这深更半夜的能有什么人,估计是只老鼠吧。”
借着清冷的月光,云浅歌在药房里转了一圈后,将夜行衣解下,脱下自己暖黄裙纱,然后再把夜行衣穿上。
将麻黄,葛根,紫苏叶,防风,桂枝,白芷,桔梗等药材放入自己的裙纱中包起,蹑手蹑脚的走到窗前,轻声打开窗户,小心翼翼的爬了出去,脚尖刚一落地,便听到女侍卫一声大呵:“大胆,是谁敢私闯药房!”
千万不要小看有内力的古人,其灵敏的感官程度令人咂舌,云浅歌唉叹了一声,她本来想要低调的,看来,不得不……
月色朦胧,女子翩然转身,素手一挥,掌心中握着的白色粉末似被月光镀上了一层金纱挥散开来,两个侍卫还没有看清来人便闻到一股清香,而后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云浅歌拍了拍手,还好她早有准备,走之前抓了一把mí_yào,足足可以让她们睡一个晚上。
“吱呀”一声,窗户被人关上,还在和亵裤做斗争的万俟浩宇回过头,便看见女子一袭夜行衣,如漆的长发利落的束起,灯光下,她的额上布着些细汗,手里正端着用暖黄色的帕子包裹着的药罐,她愣了愣,对他说:“浩宇,你做什么呢?”
万俟浩宇跟随着女子的视线移到自己的手上,他的手上正拿着一只黑色的亵裤,他一惊,手指微松,亵裤便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飘然落地。
万俟浩宇用手在自己腰上的衣服上抹了抹,随后便惊慌的将翻出来的衣服一股脑的往衣橱里扔:“公主方才把这里翻的很乱,妾身正在整理呢。”
云浅歌也没有将太多的注意力放在万俟浩宇的身上,而是在茶桌上拿出两个茶碗,倒了两碗药:“哦,药熬好了,浩宇,你来把解药喝了吧。”
万俟浩宇将衣服全部塞进衣橱后,便走到茶桌前喝着解药,当他喝完解药将碗放在茶桌上时,他的眼角突然扫过桌上那用来包药罐的暖黄帕子上。
他惊愕的拿起它,这……这哪里是什么帕子,这分明是公主今天穿在身上的裙子啊。
他的喉咙有些发紧,视线落在暖黄裙纱上的污垢处,转而眸色复杂的看着她:“公主,您的裙子脏了。”
☆、119.第119章 她的身边早就换上了他人
正在喝解药的云浅歌不好意思的饶了饶头:“走的太匆忙,忘记拿个布包去,就只囊话啦。”
她毫不在意的说着,男子却紧紧的攥住裙子,心下道不出有什么滋味,屋内烛光闪烁,女子并没有美丽的容貌,却有着一双清冷如月的双眸,那是他看过的,最美丽的眼睛。
那满不在乎的语调,清浅的淡笑,都让他的心狠狠的一窒,他突然伸出手紧紧的抱着她,紧紧的,就像是要将她狠狠的揉入自己的骨子里。
他似乎听见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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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有侍候起居的婢女早已端着洗漱用品敲开了房门,唔……云浅歌听着耳边细细碎碎的脚步声长长的睫毛眨了眨。
她恋床的在被子里拱了拱,随后便睁开了朦胧的双眸,想着今天父后还在府里,她还必须早起去给父后请安呢,云浅歌打着哈欠懒洋洋的坐起身,身边传来一道清浅的呼吸声,打着哈欠的手停了下来。
她转过头,便看见她的身边正躺着一个清美绝伦的男子,在清晨静谧的时光里,他的轮廓竟是那样分明。
空气里有细碎的尘埃似一颗一颗细小微白的粉末在他的周身飘荡,那墨般的发丝就如最上等的黑色丝绸披散开来,身为一个男子,却是俊美的有些不像话呢,男子像是梦到了些什么美好的梦境,他的嘴角正轻轻扬起一个清柔的弧度。
云浅歌渐渐放下手,什么时候起,她的身边,早已没有奕的身影,她有些失落的勾了唇角,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早就没有奕了啊……
心脏处传来一阵刺痛,就连空气都便得稀薄起来,她用手按住心脏,心里的痛意却并没有因为她的安抚而有所缓解,反而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她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可是当她再在抬眼的那一刹那,场景似乎又在瞬间转换,她又被带回了那个宁静淡雅的清晨……
男人有条不紊的穿上tord黑色西装系好卡地亚黑色带点领带,2014最流行的背头发型将他衬得干脆利落,潇洒有型,冷峻的面容却唯独在面对她时才会有片刻的柔情。
他侧身躲过床上人儿投过来的枕头,往手上戴上一枚劳力士手表,努力表现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歌儿,别闹,我要去公司了,今天公司里还有会议。”
他的歌儿,可是比他这个当总裁的脾气还大呢,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在面对公司上上下下他都可以做到的冷酷无情,到了歌儿的身上,他啊,却是拿她没辙。
女子嘟了嘟嘴,任性的拿着枕头锤了锤,清澈的眸子里正散发着愤愤的光线:“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