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板蓝根。”
“板蓝根是什么?新的饮料吗?对了,今天你有空吗?我要去个地方。昨天我看到那堆资料里面,有我父母的一些资料,虽然都是很浅薄的…我想去我父亲居住过的地方看看。”
“当然!”
虽然担忧着灰原的身体状况,左还是很快应下了灰原。灰原自己是搞药的,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相比于了解宫野父亲“生前”,小小感冒迹象,灰原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的。对于即将要去的地方,灰原很期待。
目的地不远,司机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想不到父亲和阿笠博士也认识。那些资料上记录了父亲之前的事迹和接触的人,阿笠博士在发表会中和父亲见过几次面,父亲还称赞了阿笠博士的发明,资料上,阿笠博士被列为父亲的好友。不过,阿笠博士怎么没有和我说过?”
来的路上,灰原坐在座位上坐立不安望眼欲穿。现在,到地方了,灰原又安静了下来,坐在座位上不动,告诉左她昨晚看到的资料。
左猜到:“他应该不知情。你好像没有和阿笠博士说过你的真名,还有你父母的信息。博士只知道你从那个组织逃脱,而且也不知道你父亲是组织的人。”
“我知道的,父亲被外界称为疯狂科学家,母亲在组织里被称为el…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他们,都只从别人口中听到一些只言片语。幸运的是,他们说,我继承了父母的优秀基因,因而能接手他们的研究项目。一开始的时候,我很开心的。只是慢慢地,我有些迷茫……”
“别说了,进去看看吧。”左拉着灰原下车,按门铃。
“是的,你说得没错。这里是宫野厚司的房子,他爸爸留给他的,我只是个租客而已。我们是儿时玩伴,从小一起长大。30年前,他说想找一个认同他理论的大型组织出资做研究,要离开,就将空着的房子借给我开设计事务所了。说起来,我们都已经30年没见了,真是久远啊…我都老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来开门的是出岛社平,宫野父亲的儿时玩伴。
“从那以后,宫野博士就再也没有跟你联系过吗?”左问。
“嗯,他只寄来一张明信片说他结了婚而已。话说,你们两位小朋友是谁啊?”出岛社平蹲下来,问左和灰原。
“我们是来送邀请函的,邀请宫野博士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我们正要开展一场理论研究讨论会议。我们根据他之前留下来的信息找到这里,希望他能够参与发表讨论活动。”
“哈?两位小朋友,不要开玩笑了。你们要玩的话,去别的地方玩吧。”出岛社平明显不信。
左司命的保镖上前一步,掏出两个本本:“不要瞧不起我们小姐,两位小姐都是天才,都已经拿到ph.d了,对于宫野博士之前的研究感兴趣,所以才来邀请的。”
左也装作生气的样子强调:“我们可都是经过认证的!有证书的!”
灰原没有说话,眼睛看向周围。这个屋子,是宫野父亲曾经生活过的屋子,在这里出生长大……
“啊?哈哈…那是我失礼了,请进请进。”出岛社平摸摸脑袋,侧身让左和灰原进入屋子。
一名职员刚巧路过:“两位小朋友,你们好哇。我是财津浮彦,你们让我想起了一个很活泼开朗的小女孩。我刚刚听到你们是为宫野博士而来,其实呢,宫野博士在社长不在的时候来过一次,就带着一个四五岁大的长得很可爱的小女孩。估计是宫野博士的女儿吧,和你们很像呢,很可爱。”
“社长可能不记得。社长他从以前到现在,都是有个习惯,每次挤不出灵感就会到外面转一转,甚至好一阵子不会进公司。那个宫野博士就是在社长你出去的时候来的,为了等社长还在这住了一个晚上才回去的。对了,他还带着老婆来的,是个很漂亮的外国美女。”
“我记得…他老婆的名字叫爱莲娜,女儿的名字叫明美吧。那户人家很特别哦。”
另一名职员今井徹夫接话道:“是啊!尤其是那个女孩的恶作剧让我伤透了脑筋,那个孩子把我们用的工具全都藏得不见踪影。看到我们伤脑筋的样子,她就高兴地要命。他老婆也挺特别的,她来了以后一直没说话,我还以为是语言不通呢,可是她和她女儿却用日语交谈。那个博士也有些奇怪,不停地向外看注意外面的状况。现在想想,那个时候好像一直有辆车停在公司门口哦。”
财津也想起来了:“对,那辆车子还贴了一层黑色的遮光纸。”
“我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出岛社平听着两人一大串很记忆犹新的话,思考了几轮,还是没有印象,便问。
“刚好在我们把这里全部重新装潢成办公室之后。这样算算应该有20年了吧。”
左问那两位职员:“那么,那时候宫野博士有没有对你们交代什么话?比如说他住在哪里之类的?”
“没有。”
谈话间,从一个小隔间貌似是厕所的地方,出来了又一名职员:“哟,有客人啊。两位小客人好哇,我是夏堀勇。社长,午饭时间到了,我出去买午餐咯。”
出岛社平社长点点头:“那你去帮我买个汉堡吧。”
“那跟平常一样,一个照烧鱼堡、薯条和玉米汤没错吧?”夏崛勇也表示了解,并问财津和金井,“你们要什么?”
“那我也要一份跟社长一样的好了。”金井回答。
“那我除了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