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入腹没多久,浑身燥热的她泪眼朦胧中仿佛看到自己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邪魅男人,不顾一切的哭喊着扑了上去。
在男人宽阔的怀中,嗅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味道,她痛哭失声,一边委屈的哭着,一边拉扯着自己和男人的衣服。
之后的之后,他们在冰凉的地上翻滚,火热的身体和冰凉的石板,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心中的燥热,却无论如何也灭不下去!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好像远方传来鸡鸣声,她才不堪忍受的在男人的助力下,嘴角挂着满足的陷入无边黑暗。
没想到,醒来却看到自己的哥哥衣衫不整的躺在一旁,昏迷不醒,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也说不清楚。
昨晚,她朦胧中看到的,明明是这个身形伟岸,自己喜欢多年的男人,为何今早醒来,身边的男人不是他?
“爷,琼儿伺候您数年,从来没有过出格的举动,您要相信琼儿啊!”反应过来的她,不顾自己衣不附体的狼狈模样,哆嗦着爬到男人脚下,那一动就酸痛的身子提醒她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她却来不及去想,也无暇去想。
“相信你?”邪王殿下的声音和眼神都很冷,阴恻恻的好像从修罗地狱吹出来的风,让人背脊生寒、心底发凉。
冷飕飕的瞅着女人如破碎娃娃一般在地上蠕动的娇美身子,他冰冷目光中带了浓浓的嫌弃。
想不到,往日里看起来端庄俏丽的女子,竟然会做出绑架瞳儿,找人玷污她的恶毒事情,若非他今日恰好在府里,他收到消息赶到时,会不会看到是瞳儿,就是她如今的模样?
只要想到自己在意的妩媚人儿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情形,他心底的怒火就怎么也压不住,戾气在身边围绕,恨不能杀了所有人给她出气。
这么一副魅力四射的身子,竟然会因为嫉妒,而做出伤害那个小妖精的狠毒事情来,她就要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爷,琼儿伺候您多年,琼儿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罗琼好不容易匍匐到他脚下,颤巍巍伸出小手,拽着他的袍角,泪如雨下的哽咽着,“爷,琼儿是被人设计的,琼儿昨晚是被人打晕带走的,琼儿对您的心,苍天可表,爷,您要相信琼儿……”
女子梨花带雨的模样总是能让男子心生怜惜,可惜她此时面对的是万花丛中过、女人无数、fēng_liú却无情的邪王殿下,不但没有丝毫怜悯之心,甚至,心中充满怨怼的想要让她,为伤害他的女人,付出代价!
“相信你?”凤君邪再次重复这三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字如刀刃一般,一下下狠狠划在她身上,让她鲜血淋漓、痛不欲生,“贱人,你和自己的兄长在王府做出这样的肮脏事情,如今事情败露,人证物证俱在不说,还被本王抓了个现行,竟然还敢说你是冤枉,你当本王已经糊涂到不能分辨是非了吗?”
该死的,为什么看到她这样狼狈的模样,会想到瞳儿那个小妖精?
只要想到那个小妖精昨天,如果他再晚到一步,也会变成如此模样的事,他就满腔愤怒,恨不能杀人来发泄?
难道,他对墨瞳,已经如此的在乎了吗?
“不……不……”他的话重重砸在心头,罗琼哭着摇头,泪水飘落在地,破碎四溅,“爷,琼儿不是这个意思,琼儿是被陷害的,是王妃,是王妃昨天和琼儿喝茶……”
不要,她不要承认,没有做的事情,她为什么要承认?
“贱人,你自己做了这样下作的事情,为何牵扯瞳儿?”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不但不思悔改,竟然还牵扯出自己的小妖精来,邪王殿下顿时大怒,抬脚将她踹得在地上滚了几滚吐出鲜血尚不解恨,妖孽的脸上满是怒火。
这样明显的维护,让卫清儿等人面面相觑,禁不住的在心中掂量,和那个妩媚倾城的人儿相比,到底是她们在这个男人心中的分量重,还是她更胜一筹些!
见邪王殿下怒火中烧,无人敢上前阻拦,再说了,罗琼和自己的哥哥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被王爷逮了个正着,就算她们有心说情,也得有理由不是?
“爷,琼儿所言千真万确、句句属实,万万不敢……”
“钱德开!”不想再听她继续哀嚎下去,凤君邪冷冷的喊。
“王爷,奴才在!”脚步声响,钱德开微胖的身子挤到跟前来,看到罗琼梨花带雨的脸颊和衣不附体的狼狈模样,饶是见多识广的邪王府大总管也吃了已经,“哎呦,琼夫人你这是怎么了?那个男人是谁?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还用问吗?”罗琼脸颊烧红一般,尚未来得及开口,三夫人已经幸灾乐祸的冷笑道,“爷数日不到琼莲苑,琼夫人耐不住寂寞,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钱总管可要好好劝劝爷,莫要为这么个下作的贱人,气坏了身子才是!”
“啊?”钱德开惊讶之下,眼睛瞪得溜圆,不敢置信的望着罗琼衣不附体的狼狈模样,虽然他是太监,但看到罗琼身上瓣瓣桃花,还是尴尬得红了脸,碎碎念的唠叨,“王府怎么能有如歹爷,家丑不可外扬,您还是……”
“不可外扬?如今本王的绿帽子都快戴到本王跟前来了,外面的人估计早就笑破肚皮了吧?”凤君邪扭头,狠戾的眼神直直盯着他,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