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一寸寸的黑下去,拥着她肩的手忍不住收紧,眼眸像是一片刀子,尖锐的刺向她,“林修文?你跟他开房被抓来的?”
沐小白怕他误会,连声解释,“不是,是他喝醉了,我帮他开了房,还没走就被抓了,逸痕,你不会误会吧?”
看着她那小心翼翼的眼神,他的脸色更是冷漠,不误会?得多大的心才能做到不误会?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开房被抓,他跑来赎人,还连带着赎那个男人?
除非他是白痴才会帮她赎人,冷漠的笑了笑,狠狠拽了她一把,把她拽到怀里,睨着她,“沐小白,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我只是……”她只是担心林修文嘛,但是她好像关心错了,她成功的惹怒了苏逸痕这头豹子。
“呵!”他冷笑了一声,丢开她,脚步晃荡坐进车里。
沐小白连忙跑了过去,坐在他的旁边,大眼睛不时的扫向闭目养神的男人,他应该喝了很多酒,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酒气,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来救她,真的让她有几分感动。
车子一路驶进了海天一线,临下车苏逸痕都没再理会她,嘭的一声踹开门,却突然转身把她拽住,狠狠的拽到怀里,狂躁的吻住她。
他的吻很暴力,对她几乎是一番啃咬,毫不留情,他的酒气简直把她都熏醉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像是木头一样任由他摆布。
她的手攀上他的脖子,却被他狠狠的拽了下来,眼睛迷离的望着他,却隐约的察觉到他散发出来的戾气,他还在生气。
他大步走到床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瓶药膏来。
“过来。”
沐小白听话的走过去,却被他粗暴的拽到了腿上,将药膏挤在手指上,轻轻的往她的脸颊上擦,她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喃喃道,“凉飕飕的。”
“别动,肿成猪头了。”
“你才是猪头。”她忍不住反驳,却察觉到他手下的动作似乎加重了一下,这简直是无声的打击,连声承认,“我是猪头,我是猪头。”
“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他低声冷呲,手指又开始放轻。
沐小白无语,这个家伙是有多幼稚?药膏抹在脸上凉飕飕的,但是却成功的将那疼痛感卷走了。
折腾了一整晚她真的累了,很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阳光洒进屋内,她翻了个身,却觉得太刺眼,缓缓睁开眼睛。
看了眼时间,才知道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了今天下午,她抿了抿唇,走下床找了件睡衣套好,光着脚走到阳台,眼睛看到外面的大海,叹了一口气。
光着脚走出去,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阿猫的踪迹这才放心,才到楼下,一道冷清清的女声便响了起来。
“沐小姐,先生走之前吩咐了,你不能离开。”
她回头看着穿着职业装的红姐,眉头一皱,不能离开?指什么?
“为什么?”
“先生没有说,早餐在餐厅里,您要不要吃一点。”
她的眉头紧紧蹙着,没有心情吃早点,向门外走去,“我偏要走呢?”
“那只能对沐小姐说声对不起了,我是不会允许你离开的。”红姐一副公事公办的摸样。
沐小白冷嘲的笑了一声,大脑几乎当机了,不能离开?难道她还被软禁了不成?冷漠的冲她伸手,“手机拿来。”
表情烦躁的拨打着苏逸痕的电话,“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离开?”
电话里那头传来慢悠悠的男声,“想去哪儿?”
“回苏家!”
“我跟妈说了,以后出来住,她同意了。”
那意思就是说他能光明正大的软禁她?靠,这算什么?凭什么不让她出去?
“我要出去一趟。”
“出去干嘛?去警察局赎林修文?”他的声音带着冷嘲,直接挂断电话,“等我回去。”
沐小白气呼呼的把手机丢给红姐,大步上了楼,嘭的一声把门关的响声很大,坐在真皮座椅上,阳光照在她的脸上都觉得很烦躁。
她讨厌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而且他也的确说中了她的心思,她确实是想去警察局赎林修文,她朋友很少,所以对这些朋友她都很在意。
外面突然传来车子的引擎声,她快速的跑到阳台,看着苏逸痕下车走进来。
门嘭的打开了,沐小白站在阳台处,一脸冷漠的望着他。
而苏逸痕则十分随意的坐在了沙发上,捏了一块橘子吃起来,那摸样完全不打算理会她。
最后还是她撑不住了,走过去坐在他的面前,“苏逸痕,我想出去。”
“不许。”
“为什么?”她此时像极了炸了毛的猫咪,“你没权利关着我。”
“出去做什么?”他淡然问道。
“上班,假期快过了,我想回去教课。”
苏逸痕呲笑了一声,拽着她的手腕,强硬的把她按在腿上,偏偏她不老实,不停的挣扎扭动着腰。
“你再乱动,我就办了你。”
沐小白瞬间被吓到了,身体连动都不敢动,就这么坐在他的怀里,“苏逸痕,你不能软禁我,我又不是阿猫阿狗,不是你的宠物!”
听着她据理力争的摸样苏逸痕忍不住冷呲了一声,扣住她的下颚,迫使两个人四目相对,他的声音带着绝对的冷漠,“你很在意林修文?”
“我在意的人很多。”
“其中包括我吗?”他的心底竟然有些期待,想知道她的答案。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