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秦正思,那人闭着眼,脸颊在夜色里飞红一片,牙关时不时咬得死紧。他又用力吸了两下,然后终于把对方弄至高潮,因为张着嘴的缘故,秦正思的jīng_yè都射进了他的嘴里,他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跟随着直觉就把它们都吞将了下去。
秦正语的那根东西还硬着,他难受得很,便脱了衣服,跨坐在他身上给自己撸起来,秦正思从神魂颠倒的高潮状态中回过神来,就看见他弟弟坐在他身上dǎ_shǒu_qiāng。他登时脑袋就不疼了,还感觉气血从四肢百骸中都翻滚起来——当然是被激怒的。他刚要抬起膝盖把秦正语给掀下去,他的弟弟就压下身来,故意又用那种语气说话——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语调拖得又荡又长,“哥哥……好哥哥,求求你摸一摸弟弟吧,我不要你帮我舔……我知道你嫌脏,可是摸一摸总是可以的吧……哥……”秦正思觉得他都快哭出来了,也大概真的是正在哭,呜呜咽咽的,像个女的一样。他脑中烧得滚热,火焰一簇簇地往上冒着,心头也发紧得厉害,有一口闷气堵在那里,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总之没法排解,偏偏秦正语,他的亲弟弟还在他身上脱得精光,发骚发浪,他一时半会之间真真如坠火狱,但方才又似登了极乐,两相交错之下,他刹那间竟有这样的念头闪过——恨不得把身上的人给杀了才好。
30.
秦正语这人当下的情态其实有一半是装的,另一半还在挣扎着。他毕竟还留着一点自尊,哭哭啼啼地求摸求肏这种事大约真的没几个人能做得来,即便是心里这么想,但面上也绝对撇不开。他之所以能做,一则是因为日久天长累下来的yù_wàng太多了,所以一朝倾塌,就难再扶起,二则喝了酒,那种东西不会让人意识不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只会让人剥开理智的皮囊,更赤诚地传达自己的ròu_yù而已。但他酒又还没喝够,神智也还在,所以他还是可以清醒地察觉自己理智的皮囊被剥开时候的痛楚与难堪,秦正思的那种模模糊糊的抗拒像刀子一样在割着前胸和脸庞。他觉得明早起来,他绝对没法面对现实,但事已至此,又回不了头,索性把什么东西都砸碎了毁个干净。对啊,反正他一直是这样不要脸,仗着他哥因为兄弟情面不能真的和他闹翻,所以步步紧逼,得寸进尺。
他吻着秦正思的嘴唇,尝试着把舌头探进去,然后碰到了对方紧闭的牙关,他退了回来,然后去吻对方的胸膛和肚腹,间或轻轻地咬着一点皮肉。秦正思的手在推他的头,他拉住他的手腕,然后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勃起的yīn_jīng上,他喃喃道:“秦正思,你从小就见过它的吧……那时候我们经常一起洗澡……你看着它长大的,怎么会讨厌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