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你们……”宁肖不自在地抽了抽嘴角。
“小声些,它只是睡着了。”修长食指轻压唇边,云汐‘嘘’了一声。
“……”宁肖。
似乎触动了少女某个按钮,竟是开始自顾自地和死狐裘聊了起来,聊得莫名其妙,还是她最近生活中的事,听得宁肖背上寒毛直竖,话也不想套了。
“疯子!”匆匆告别少女,宁肖走到人流涌动地大街,深吸几口微凉空气,觉得自己回归之后才狠狠唾了一声。
“真不知道那些大人们在想什么,该死地漆雕拓也不告诉我是在为哪个大人卖命,这种j-i,ng神不正常地疯女人,应该远离好吧!”宁肖喃喃道。
行至一个街巷小道,宁肖徒地发现空无一人,他的前方,一名黑衣女子迎风而立,窈窕身形显露无疑。
“你是谁的人?”樱口微启,声线竟是喑哑。
宁肖咽了咽唾沫,目光贪婪地黏在女子胸脯之上,一道寒光暴闪而过,他刚欲大叫出声,那女子莹润白皙的地指竟是在其脖颈之处轻轻划过,旋即鲜血狂涌了出来,宁肖倒地痛苦抽搐着。
“算了,一个小喽啰问也白问。”美眸冷漠地看着宁肖,蹲身搜走了他藏着地录音器,伴随着一卷寒风,空巷竟一丝血迹也无。
……雪夜院落。
纸条依然毫无预兆地出现,感知略微一扫,云汐将其打了开。
——宁肖已死。
“宁肖竟然是漆雕拓的人,如此说来,上次宁肖说乌凌为了保护他被异兽所杀,其实是被其他势力给杀了?”黑眸微微收缩,云汐陷入了沉思。
宁肖是漆雕拓的人,漆雕拓是晟睿的人。若非漆雕拓头上地绿色血条不带一丝黄,云汐便已动手暗杀,抬眸望向窗外雪树,思绪逐渐放空。
“发呆。”淡漠地声音,忽然在桌边响起。
“我是在想女人不可言说之二三事。”眉角动了动,云汐扯出一抹笑,坐回她对面。
“别笑了。”辰韵寒看也不看,“丑。”
云汐:“……”
云汐没好气说:“你这么晚来找我,不会又是找我睡觉吧。”
纤细浓密地睫毛低垂,打落脸庞留下小片y-in影,辰韵寒肤色极白,宛如冰雪般莹润白皙,睫毛影子与白皙面颊形成鲜明对比,美人一颦一动,皆成聘婷风华。
空气中莫名弥漫了丝暧昧,漆雕拓的话飘过耳边,心口微微触动着。
“棋子。”云汐薄唇轻启,眼中闪烁着木然沉寂。
“我手中。”
黑眸愕然望之,辰韵寒眉宇依旧凉薄,“不是破晓城,也不是别人,是我的。”
“真情。”黑眸浮现出一抹讥诮。
几根晶莹发丝飘扬在空中,孤院灯光明亮,似有暗香涌动。
“你已选择了我,便只能选择我。”辰韵寒神色冷漠,“瞧不到这些黑暗,是因为你实力还不够强,站得尚不够高。”
劲风吹打着窗,云汐捂眼低笑,最后竟是一发不可收拾。
“大人,那云汐我们该如何处置?”
“她行事随心所欲,乱七八糟,和疯子无异。”晟睿转身,阳光透过身侧斜s,he而下,衬得他坚毅五官宛若神邸,道:“据说第五赟问话时她被逼出疯性,狂奔出城杀得风风雨雨,结果归来时遭残党伏杀,那么多异能者手下还能逃脱,命真大。”
智囊团有人说:“上次叛党埋伏出乎我们意料,他们对云汐的仇恨极重,需不需要用她为饵引出剩下之人?”
云汐撕破脸在前,晟睿不好妄动。赫然是漆雕拓私自给叛党通了气!
此——赫然乃他对云汐重重考验之一!
“不必,叛党已不成气候,交给暗部那边解决便可。”晟睿眸色深沉,“女皇大人盯我盯得很紧,你们调查云汐时不可伸张,不可擅自行事,一切以收集情报为主。”
“她不时地去招惹音爆魔蛤,我们以此入手?”智囊团一人建议道。
“这些消息你们可以关注但重心不要太过,此方面地文章就交给其他势力做就好,自然有人想她死。”晟睿摇了摇头。
古典会议室地桌椅由异木雕刻而成,散发着浓重庄严肃穆之感,话题一开,智囊团纷纷建言。
“乌凌二人套话时似乎提及过西南方埋骨地,她偶尔也会往西南方向跑,并且发疯时也是一路杀向那边,我们可以由此入手,顺着那边一寸寸搜寻而过。”
“她常常出入茶楼,与一个小伙计相熟,我们可以派人过去茶楼给小伙计诱供。”
“我们已经暗地推波助澜了一番,圣杰那边也收到凌妃雅地消息,依那家伙的性子肯定也容不下她。”
“疯女云汐之名经由各势力之手已经逐渐响起破晓城,等到凌妃雅一入城,呵……贸易城大战如斯明显地青焰标志,想不知道是谁也难。”
“数月前忘忧堡有一座城池莫名被屠,手段极其惨烈,就像个疯子似得,至今也找不出凶手,会不会是她?”
此话一出,众人陷入沉思。
“如果真是她做得,第五赟岂是好对付地主,简直自掘坟墓!”晟睿嘴角笑意微冷。
智囊团再度陷入热烈讨论之中,晟睿表面不动声色,内里却一一记下,微微摩擦着食指,陷入沉思,若这云汐是一般人还好,别人瞧不出端倪,他追随辰韵寒几十年对她的一颦一动皆了如指掌,又怎会不知辰韵寒对她的特别?他明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