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缓了一会儿,手脚并用爬起来,跪在秦毅身边,主动去吻他的嘴:“相公,还要。”前面已经发泄过了,可已经开发过的花穴还空虚着,等待着秦毅的yáng_jù。
秦毅一把抄起小风,沉入汤池,扶着他的后背,吸着他的樱唇不放。小风拉起他的手,放到私处,主动将手指塞了进去。那里依旧柔软湿润,秦毅已经检查过了,只是有些红肿而已。小风有意识地收缩着花穴,感受着手指的存在,汩汩yín_shuǐ从里面流出,顺着手指蜿蜒而下。
秦毅将手指抽出来,拉开小风的手:“真是个贪心的孩子,还肿着呢,休息好了相公再伺候你,如何?”
小风几乎扭成一股绳,怎么也不肯,更是攀在秦毅身上,口手并用,学着昨夜秦毅在他身上的动作,不停地亲吻、啃咬、揉搓,仿佛不把秦毅的欲火点燃就不罢休。
秦毅忍得面红耳赤,水中的阳物已然大了不止一圈,只是依旧不肯。抓过小风亲了一通,又用手替他纾解一番,抱着他回了卧室。
小风十分不愿,在床上滚了两圈,抱着被子朝里面躺好,不肯做声。
秦毅只当他小孩子气,也不哄他,吩咐人上早饭。还特意按照当地风俗,上了一碗红豆粥。
挑战正室
吃过饭,秦毅要去铺子里处理点事情,嘱咐下人伺候好小风,便走了。小风独自回到原本的房间,拿出下山前师父给他的药,找出其中一味吃下。目前为止,计划一切顺利,连他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的爬上秦毅的床。可惜秦毅并不十分沉湎房事,早上这样勾引都能把持住,倒和昨夜截然不同。
小风正想得出神,外面丫鬟唤道:“风少爷,太太那边来人了,请您过去呢。”
小风有些奇怪,便问过丫鬟。他在这里几日,竟也没见有哪个女人来过这院子,夜里秦毅也是独自睡在房里。这会儿乍一听到太太,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
“太太和老爷关系并不十分融洽,日日都拘在后院。外头的事太太从来不管,唯独老爷身边的人管得紧,哪几位姨太太都被太太握得死死的。老爷出去前吩咐过,风少爷不必担心这些,若是不想去就别去了。”
“难为他好心,只是太太一介女流,我难道还怕她吃了我不成?不过见一面罢了,你在前头带路吧。”小风正想见见这秦夫人,日后说不得他就要取而代之呢。
秦毅的妻子赵氏乃是当地富商赵家的独女,十六年与秦家联姻,也算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成亲不过一年,便产下一子秦俊,为秦家后续香火。可惜还未满月,秦俊便被歹人抢走,扔到了山中。秦家派了许多人手去找,最后也只找到秦俊的一块染血的襁褓,孩子多半是被山中的豺狼给吃了。自此以后,赵氏多年未孕,与秦毅的感情也越来越疏离,夫妻两个相敬如冰。在赵氏的干预下,秦毅的三个小妾也没能生下一儿半女。这事不仅成了秦毅的心病,也使得秦家成了金陵城的笑话。堂堂首富之家,竟然后继无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耻笑。
赵氏比秦毅大了两岁,看起来却足足老了十岁不止,脸上的皱纹用脂粉都遮盖不住。小风暗道难怪这个女人不受宠,那秦毅才三十有三,生的剑眉星目,器宇轩昂,正是壮年。这赵氏却生的一副刻薄嘴脸,颧骨高耸,眼睑下垂,平白添了三分戾气,人干瘦无肉,不苟言笑。
小风打量赵氏的同时,赵氏也在放肆地盯着小风看,目光不善。最初听说老爷救了个少年回来,赵氏并没有放在心上,听说人在正院住下才心生警惕。可惜秦毅将她软禁在后院,她一时也没有办法。直到今天早上,她的心腹来告知,昨夜正院淫声浪语不断,怕是被哪个蹄子钻了空子。一问之下,竟然就是这个少年!赵氏这么些年为了她秦家太太的身份和尊严,犯了七出之条,死死地管住了秦毅的床,秦毅也没有多少表示。赵氏以为是秦毅给她脸面,但她也知道秦毅的心不在她身上,生怕哪一日就有人出现把秦毅的心笼络了去。现在她的担心终于成真了,秦毅可从来没有玩过小倌儿呢!
“哪里来的野小子,连请安也不会吗?”赵氏厉声喝道。
小风完全不当回事,笑盈盈的在一旁的交椅中坐下:“夫人,我可不是你的下人,随你使唤。秦大哥说叫我在他房里安心住下,旁的不相干的人说什么都不要理会。夫人久在后宅,怕是不知道吧。”
赵氏几乎要讲手中的锦帕撕碎,她就知道来者不善!“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子,怪不得能勾搭上老爷。也不知是哪个贱人生养的,净做些下三滥的勾当!”
小风笑道:“既然夫人知道了,我也不瞒着你。要不是这伶牙俐齿,可怎么在床上伺候相公呢。难道都像夫人这样,在床上挺尸吗?也难怪相公总不愿往这里来,昨夜都害我累晕了。”小风说着站起来,走到赵氏身边,看着她气得脸都绿了,心里十分痛快:“我劝夫人还是不要再生气了,免得脸上的皱纹又多两道。”
赵氏气急,红着眼,厉声叫人:“来人呐,把这骚蹄子给我带到刑房去!”
赵氏身边还有一批忠心耿耿的陪嫁奴才,小风失算,被绑在刑房的柱子上一阵后悔。鞭子落在身上,小风忍着疼痛一声不吭,大仇未报,他不能被这婆娘先给打死了。
往事
秦毅赶到的时候,小风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秦毅一脚踢开下人,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