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abbott此时被看管在跟德国慕尼的时区差一个小时的西撒哈拉,就在这个战乱地区的某个小城附近,说是小城的确有点夸张,因为这个城市总共也才8000多人,这里地势平坦,据说是ysl圣城的一座,城里除了深居简出的本地人,各种颜色皮肤的外国人在这里来来往往,大多都是游客,也不知这里有什么好游览的,来这里旅游,跟自杀没什么区别,可就是有那么一些人前仆后继的过来。
里奥留下来看顾abbott的十几个雇佣兵,并没有限制abbott的自由,除了不给他打电话之外,其他的要求是有求必应,甚至还给他看他孩子跟太太的视频,他知道就算他想找一个异性做临时伴侣,这群雇佣兵也会答应他的要求的。不过abbott自己也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因为,他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也知道这里目前的环境有多么的混乱,即使自己能逃离这群天杀的雇佣兵,也会死在某个势力的乱枪之下。
他虽然做了十几年的傀儡,但这傀儡干的活也颇会锻炼人,至少提高了他对世界观认知的高度、以及如何管理一个团队,毕竟如果他真的智商不够,他背后的影子又怎么能放心地将那些只知道拿刀砍人的农民交给他呢。所以,他自从知道那位埃里克先生在知道内情之后并没与杀掉自己的打算,便明白了自己现在的作用就是引蛇出洞,虽然不知道引来的究竟是m国的情报机构还是自己的幕后老板,又或者是其他势力,但他看得出来,埃里克似乎一点也不在乎。
当然,他没看出来的是那位可怖的神秘人离开之后,又有一群人以游客的名义过来了这边,他们来的时候都是一两人结组而来,过来之后已经聚集在一起,他们奉命前来保护这位反抗组织领导者。而在昨天凌晨,一台小型私人飞机以非常惊险的飞行方式进入到当地,飞机上下来的三个人其中一位,满脸纵横交错的疤痕在夜色里像野鬼一般。
现在是凌晨3点,abbott应该是夜晚喝太多水的缘故,膀胱总是有尿意,接二连三的上了几次厕所之后,便也没有了睡意,干脆坐在简易的木床上发呆,这里的夜晚冷死人,不过他很习惯这边,他其实一直很担心埃里克会把自己带到欧美某个地方,那就麻烦了,毕竟自己人找起来也麻烦。
突然响起的枪声把他给吓了一跳,当然在这个区域内开枪是常有的事情,但今晚的枪声离自己好近,他在吓了一跳之后竟然微笑起来,然后他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把衣服裤子套上,为等一会儿的远行做好打算。
第一枪之后,便是一阵激烈的快速的枪声,他当然能听出来这是ak47跟mp5的对战声,其中还夹杂着德国赫克勒科赫公司制造的up冲锋枪声特别短促沉闷,像是气球的爆炸声。
枪声越来越近,他也越来越紧张,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有些紧张。ump冲锋枪射击的速度是一种只有自己知道的密语,告诉他是来救他走的,可是,他不知道那个人虽年轻却城府极深的拍档会否信守诺言,而非杀自己灭口呢
激烈的枪声已经过了,现在枪声开始变得零散,还有痛是克勒科赫公司制造的so手枪的射击声,这大概是他们在补枪了。
在这片战场的不远处,里奥带着他的几个心腹全副武装地坐在一台车门大开的悍马上,他们的脸上没有油彩,强子还叼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所有的人都盯着里奥,盼望着他下令之后马上围攻过去,里奥则在车前拿着一台红外线望远镜往枪战的方向观察着情况。
“不着急,咱们那十来位虽然不是正规军人,但也是在战场中爬出来的,能坚持一阵子的。”里奥今晚也没有到面罩,满脸的疤痕在星光下看起来有些狰狞。他口里的那十几个人,实际上是他通过第三方再找来的其他雇佣兵公司的团队,当然就算是死光了,他也不会在乎。
“老大,万一abbott真给灭口了呢”强子有点担心。
“从你听到枪声到现在,都打了5分钟了,你看当地的武装组织有动静吗这他妈的就见鬼了。”里奥一只手继续扶着望远镜,一只手拍拍强子的肩膀,“如果真被灭口了,那我们就把来的这一队全部干掉,他妈的,他们用ump打出来的节奏肯定是密语,只是我不知道什么内容而已。所以,这队里有大鱼。”
枪声终于停止了,几秒钟之后,他突然放下手中的望远镜,“通知2组、3组,开始合围,不要让他们跑掉了,告诉维佳,必要时可以将abbott的两条腿全部打断。我们组去找那台飞机,尼克,你让你的人将高频雷达开着,别让人跑了我们都不知道。”
他一边发号施令,一边嘀咕,“靠,这群请来的雇佣兵也太菜鸟了,才扛了几分钟就挂了。”
强子等人匆匆登车,朝战场方向驶去,里奥坐在后座,把自己的三角巾绑在脸上,还不忘提醒正在跟其他组联络的强子,“对了,我觉得应该至少有两个人跟abbott穿的一模一样,叫维佳别犹豫,全部打断腿就好了。”
战场的另一头,前来救援abbott的队伍已经将abbott从室内带出,沿着小山丘朝另一侧的集结点跑过去,但他们分成了三组,每一组都有一个人穿的跟abbott一模一样,暗中,也不知道哪一组是真的。
在离枪战30公里的市区内,一位穿着套装的蒙面人坐在一栋低矮的平房里,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套军用无线呼叫系统,他身边站着两位